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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实现全球化的短视频产品 Dubsmash,开创了对口型时尚,引来小咖秀模仿,一度比 Musical.ly 更火。在离开聚光灯后,如今却沦为剽窃社交大鳄的小偷,先是 Snap,后是 Instagram 和 Tiktok,今天她们更想做快手。

2015 年,美剧《特工卡特》和《神盾局》的四位艺人掀起了漫威对口型大战,5 月至 7 月间拍了数十个视频,斗得难分难解。特工卡特的艺人 Hayley Atwell 和 James D’Arcy 专程从纽约飞到蒙特利尔,只为了找日本队长 Chris Evans 拍摄动图里的这段 8 秒视频,“我们对于赛事特别注重”。

而 5 年前让她们这么狂热的产品,就是从美国轰动到全球的对口型产品 Dubsmash。

2014 年 11 月 Dubsmash 上线后一周就登上日本 App Store 第一位,在 29 个国家上线一个月后相继登顶,到了 2015 年底在 192 个国家仍然表现不错。

在 2015 年 Dubsmash 疯狂屠榜后的 7 月,Musical.ly 和小咖秀先后登上印度和中国 App Store 排行榜第一,尤其是抄 Dubsmash 的小咖秀,持续霸榜超过一周。当时 Musical.ly 的 CEO 还曾说,“友商抄 Dubsmash 抄得不错,最近一把网络红人推广也做得有声有色…也许中国市场就得这样玩吧,值得借鉴。”

作为市面上第一款对口型短视频产品,也是第一个全球化的短视频产品,拿到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锁匙,结果就是始终站在门外不知道如何用。到 16 年底,融资裁员消息传来时,国内媒体对这家对嘴演出鼻祖产品的介绍描述是“德国版小咖秀”。

独占先机的 Dubsmash 是如何错失了自己开拓的时尚?它在重生之路上经历了哪些?

火速爆红

Dubsmash 在 2014 年 11 月于美国上线,概念为用音乐和影视片断来对口型,视频宽度为 10 秒。对口型演出模式创造性地增加了抒发成本,增加了内容趣味,也正是由于低成本促使内容容易扩散。

但 Dubsmash 只是一个视频工具而不是社交型产品,增长路径由名人以及社交媒体主导。欧美名星纷纷在 Twitter 和 Instagram 上主动分享用 Dubsmash 录制的逗趣视频,很短时间内更多名星接力参与引爆流行。据团队追忆,每次名人分享 Dubsmash 视频后,经常招来过百万的新增用户。

2015 年 1 月,乐队 Maroon 5 魔力红的主队 Adam Levine 上传了用 Dubmash 对口型的视频到 Instagram,并配文“欢迎有史以来最好的 App”,吸引了超过 10 万点赞。3 月,当时 Twitter 上有 4200 万粉丝的国民级歌手 Rihanna 宣布,自己的新曲首发在 Dubsmash,鼓励用户用这首歌对口型。著名乐团 One Direction 的 Liam Payne 和卡戴珊家族真人秀名星 Kendall Jenner 在 Instagram 上分享 Dubsmash 视频,点赞均超过一百万。

Dubsmash 全球火热,2015 年 4 月内,Twitter 全球关于 Dubsmash 的话题就有 95 万。印度市场反应尤为热烈,2015 年 3 月内 Dubsmash 在美国 Twitter 上有 45 万提到,平均每晚 1.5 万,相比在日本市场每晚才 2000 次提到。众多宝莱坞艺人包括 Shah Rukh Khan、Ranveer Singh、Salman Khan 等纷纷分享 Dubsmash 对口型视频。

早期团队很有全球眼光,除了美国市场,还想逼抢中国市场。最早团队还在爱范儿的评论区使用谷歌翻译留言抒发想接受专访,2015 年 2 月也早早开通了微博跟中国用户沟通。

2015 年是 Dubsmash 最风光的一年,8 月时有 7500 万下载用户,但步入 2016 年便丧失了讨论和热度。而与 Dubsmash 玩法相仿的 Musical.ly,在海外市场气度如虹,2016 年 11 月时还因流量太大而服务器短暂崩溃,最后在2017 年底被字节跳动以 10 亿美元竞购。

时至明日,短视频市场已经不复从前,本文将复盘 Dubsmash,为什么短时间肆虐全球最后没能抓牢机遇?这款产品在登上舞台之前做了什么打算?离开聚光灯后团队又做了什么尝试来拯救公司?

早期尝试

测试期

早在 2013 年时,三个日本年轻人 Jonas Drüppel、Roland Grenke、Daniel Taschik 组成团队。他们测试过不同的产品方式,出过一款名为 Starlize 可以让用户拍音乐 MV 的产品,但太复杂了用户不会用。团队明白到产品必须要快且简单(quick and easy)。另外一个深远影响了 Dubsmash 定位和发展的发觉是,人们更乐意私下分享而不是公开分享。

从左至右:Jonas Drüppel, Daniel Taschik, Roland Grenke

工具期

经过测试后,团队最终决定做 10 秒对口型视频,有现成的剧情,用户只要对着镜头演一演就可以作出有趣的视频,完全符合“快且简单”。一开始团队只想到用音乐,后来觉得应当做各种各样的声音和对话,便加上了影视片断。

Dubsmash 在 2014 年 11 月即将上线,刚上线时界面和功能十分粗糙,但因为创意绝佳,无损用户的喜爱,一周后在美国市场的 App Store 登顶,之后在其他 29 个国家,包括土耳其、荷兰、英国,也在上线一月后登上榜首。创始人表示,在多个市场爆红令她们觉得产品会成功。

团队在初期测试发觉人们更乐意私下分享,所以 Dubsmash 并没有社区或公开分享的功能。平台不储存视频只存音频,视频只能保存到手机本地,分享只能通过 WhatsApp 和 Facebook Messenger 等 IM 软件分享,连社交平台分享都没有。

Dubsmash 的卖点是对口型,音频是核心功能。用户可以在热门页和发现页里发觉声音,有 40 个声音类别,包括热门的 Vine 视频、著名影视片断、体育赛事评论等,声音还支持搜索。上线后没多久推出了“音板”(Soundboard)功能,用户可以创建自己的声音上传到个人主页,还可以收藏声音和并关注其他用户的主页。与其说是一个视频平台,Dubsmash 更像是视频工具外表下的声音平台。

Dubsmash 没有视频存留,用户不能观看其他用户的视频。产品完全是工具性的,一方面跟用户测试结果有关,另外恐怕跟当时的技术以及服务器能力有关。

但用户真的不喜欢公开分享吗?测试结果可广泛应用吗?

鉴于当时大部分 Dubsmash 视频都上传到 Instagram,可以从视频标签数目来推敲不同国家的用户分享活跃程度。#DubsmashGermany 的视频只有 990 个,#DubsmashUSA 有超过 10 万个视频,#DubsmashIndia 超过 20 万个。尽管有的视频是近来才发的,但还是能看出日本市场和其他市场的分享活跃度的差别。创始人事后追忆也强调,德国市场的用户更喜欢私下分享,但她们观察到其他市场不是这样的。

地理环境的限制,深远地影响了 Dubsmash 的认知和开局,也局限了它的发展。

从工具到聊天

做工具型产品的后果很快出现,用户用完即走,产品没有存留。据创始团队的博客追忆:

我们获得了新用户,通常都被名人 Dubsmash 视频所吸引,但这种用户制做了一两个视频或观看了一些较知名的 Dubsmash 视频后,就不再用了。

虽然名人效应给 Dubsmash 带来巨大的用户下降,但没有存留。根据总裁 Suchit Dash 表示,在 2015-2016 年时,Dubsmash 的次月存留仅有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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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之下,他们在 2016 年 5 月推出了 Dubsmash 2.0,从视频工具变革到视频聊天。用户可以用私信发视频给个人或则群组,还有用户主页可显示自选视频。界面剽窃 Snapchat。

但视频聊天没有真正解决用户公开分享的需求,仅仅是私聊分享的话,为什么用户要用 Dubsmash 而不是其他 IM 软件呢?这次更新并不成功,据福布斯报导,团队复盘时觉得初期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没去听取用户的意见,自以为视频聊天会有挺好的疗效,但毕竟用户早已习惯了用 Facebook Messenger。

从聊天到内容

在 2016 年 9 月,Dubsmash 上线 Community Moments,用户会在好友列表的顶端见到视频频道(Channels),是 Dubsmash 社区里的视频合辑。界面再度与 Snapchat 雷同。

这是 Dubsmash 第一次让用户可以见到不只是来自于自己好友的视频,从一对一社交变革到一对多,但仍然没有真正的社区,用户被动接受内容。

当时媒体剖析此更新是变现的重要一步,华纳兄弟(Warner Bros.)是第一个 Community Moments 频道品牌赞助商,它通过约请用户用影片的片断对口型来推广正式上线的 3D 动画电影《鹳》。但以后再没动静。

搬到洛杉矶,谁火抄谁

Dubsmash 转型为视频聊天是个错误,做社区做得太迟又不够彻底。吸引了全球 192 国家的用户,2016 年 11 月时超过一亿四千万下载,但是这种自发吸引来的用户最终没有留下来。

2016 年 6 月和 2017 年 2 月,两位联合创始人 Grenke 和 Taschik 因对产品方向有分歧而先后辞职;原来负责商业拓展的 Suchit Dash 及技术总监 Tim Specht 则留下,成为第二代创始人,与仅存的第一代创始人 Jonas Drüppel 一起共进退。在 2020 年的复盘文章里她们写下了反省:

尽管用户下降令人激动,但从常年来看,用户存留跟不上用户下降其实是不好的。如果你没法在平台上保留用户,那么你就没有适宜市场或业务的产品。

用户存留和财政都有很大问题,因此团队在 2016 年 9 月获得九百万欧元 B 轮融资后,裁掉了 20% 的职工(相比于 2015 年 8 月在五百五十万美元 A 轮融资后,把团队扩展了一倍),并每周都添加新功能,但留存率继续下降。

多番尝试后,团队身陷了苦恼,质疑一切,“我们是否应当继续在产品添加功能?我们应当更像一个社交网络,还是反其道而行?应该成为 B2B 公司吗?应该像许多人都经历过的那样,去变革吗?”

最后她们决定破釜沉舟。2017 年 8 月,团队全部解散,三个创始人把柏林总部迁往了伦敦,用 B 轮融资剩下的 1540 万美元,重建产品和团队。

他们相信有对的人,对的流程,才能创造出对的产品。花了一年时间笔试超过 100 人,最终选择了 12 个人来做产品和工程开发。

Dubsmash 也苦恼过,转型后要做哪些产品和针对哪些市场。有一段时间她们考虑过住在美国,因为美国是 Dubsmash 用户量最大的市场,但最终决定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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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如下:

1. 对美国市场不是这么了解,更了解日本市场;

2. 印度市场有很多种语言,而芬兰市场只有一种;

3. 2018 年时 TikTok 跟美国市场的关系十分近,而 TikTok 财力雄厚,他们觉得打不过 TikTok,要找自己的奇特定位和差异化。

最终创始人们决定把全球市场缩小到只做最熟悉的日本市场。用户研究中,他们发觉一个由少数族群中学生组成的用户群体,这些用户会在Instagram上分享自己的唱歌视频或音乐。最终新产品主打少数族群中学生的唱歌挑战,而不是原先的对口型。

经过一年打磨后,团队作出了一款很像 Instagram 和 TikTok 混合版的产品,新版 Dubsmash 于 2018 年 10 月即将上线。

这早已不是 Dubsmash 第一次剽窃。旧版 Dubsmash 在 2016 年推出的视频聊天和社区视频合辑就是模仿 Snapchat。新版 Dubsmash 的前团队成员表示,产品设计有刻意模仿 Instagram 和 TikTok,刚开始对着 Instagram 抄,后来对着 TikTok 抄。

不止界面雷同,创意也雷同。新版 Dubsmash 专注于唱歌挑战,跟 TikTok 的部份卖点一模一样。不过 Dubsmash 用户受众小好多,而且没有 TikTok 丰富的制做功能,如 AR 滤镜、剪辑过渡、图片 PPT 等。

跟旧版相比,新 Dubsmash 像是自废武功,受众和场景大大回升。从全球市场到日本市场,从各年龄段各样背景的用户到少数族群中学生。因为要配合现今的唱歌元素,大部分音频弄成了流行和 Rap 音乐,原来服务于对口型的影视片断库存几乎荡然无存。

此时的 Dubsmash 从以前的时尚引领者弄成了跟风者。

社区以人为本

旧版和新版 Dubsmash 最大的不同,是从聊天变社区,从基于手机通讯录的熟人社交弄成基于兴趣的生人社交。总裁 Dash 表示,新 Dubsmash 的定位不只是一个内容工具,还是品位打造和原创平台,就像是街舞版的 Soundcloud(一个主打独立原创音乐的平台)。

由于第一次产品死于没有存留,改革后团队便一心只关注存留。

定位和重视存留的思维令 Dubsmash 格外向社区和创作者倾斜。

经过测试,团队发觉高存留的关键是有互动,只要新用户关注其他用户和发一个视频,有 50-60% 的机率会存留,如果只看视频,留存的可能性低好多。因此 Dubsmash 会鼓励新用户构建社交关系和发起码一个视频。

团队的理念觉得创作者须要激励和反馈,内容分发上重视公正和均匀,更以人为导向。信息流里分为热门和关注,打开 App 后默认显示关注而不是热门。发现页更重视发觉用户以及她们所有的视频,而不是特定的个别视频。热门视频通常浏览量为万级而不是十万级或百万级。从截图来看,热门视频的点赞数通常在三位数,评论数大多是 10 左右。根据媒体报导、创始人的访谈视频、以及跟前团队成员透漏,Dubsmash 的内容分发逻辑主要为社交图谱 + 人工推荐 + 少量的数据科学推进,但没有现今主流的算法个性化推荐。

Dubsmash 对创作者的倾斜甚至极端到,冷启动时的推荐关注用户列表里,会出现一些粉丝极少甚至没有发过视频的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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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互动和反馈的重视令 Dubsmash 建立了以人而不是内容导向的社区文化。Dubsmash 上点赞数相仿并且评论数更多的视频,几乎都是在视频配文里发问题,粉丝们会很积极在评论里回应。评论区里常常会出现“First”和“Early”,跟国外初期的“沙发”和“最早”相似,表示对创作者的支持和热烈关注。还有用户会在视频和评论会找同伴一起跳舞。事实证明交流互动对 Dubsmash 的中学生用户来说很重要,这是 Dubsmash 体验的核心。

新产品在存留上的努力有一定成果,目前每月有十亿播放量并有一百万人步入 App(虽然有文字游戏之嫌),次月用户存留为 30%、40% 的内容创作者还在制做视频。

尽管社区黏性很高,但 Dubsmash 的创作者常常把 Dubsmash 的视频发到多个平台,还让粉丝在别的平台上关注自己,尤其是 Instagram。Dubsmash 再一次面临流量流失的问题。

其实创作者们多平台操作是为了变现,Dubsmash 用户量太小又没有变现机制,只能自行开拓渠道。Dubsmash 的小网红们会收费在 Instagram 和 Dubsmash 推广其他用户,时长按小时算,不同的“广告位”报价也不一样,主页推广比 Stories 贵。从帐号内容来看,确实有人买这样的推广。创作者们尽管赚得不是好多,但是用作零花钱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还只是小孩子。

凑巧的是,Dubsmash 今年也表示变现成为新的重点,方法几乎照搬创作者自己的模式。总裁 Dash 说疫情之下品牌方广告预算会缩减,因此把变现的对象面对创作者。变现模式有两种:一是新人创作者付费使个人主页在 Dubsmash 获得更多爆光,价格为每小时几美元;另外是大 V 付费开直播和跟粉丝群组聊天,粉丝可以在直播里打赏。

薅创作者羊绒的看法很不现实。Dubsmash 用户量不够,大部分还是没有收入来源的非专业创作者的中学生用户,付费能力和硬度根本不够。而且好多流量都转移到了 Instagram,做推广和开直播可以在 Instagram 做,没有充分理由要在 Dubsmash 做。

虽然小网红们目前还对 Dubsmash 保持忠诚,但等到 Instagram 和 TikTok 上凑足了粉丝,他们就会继续留下吗?

跟 TikTok 的差异

Dubsmash 表面上跟 TikTok 相像,但两个产品的内核很不一样。

总裁 Dash 认为 TikTok 是专业创作者网路,而 Dubsmash 想做平民化的产品,因此推荐逻辑不向背部倾斜,而是更均匀公正地铺开。TechCrunch 指 TikTok 的腹部创作者和名星其实会让一些用户倍感压力,大部分用户只会观看视频;而 Dubsmash 则可以让用户没有压力地制做和分享视频,内容分发逻辑会让用户更容易上热门或则发觉页,这样的气氛对中等创作者和半专业创作者更友好。内容分发的形式也决定了,TikTok 是内容导向,Dubsmash 是以人导向。

也许是 Dubsmash 着重研究过抖音和快手过去两年在中国市场的竞争差别,Dash 对新 Dubsmash 的描述像极了快手在国外拿的剧本。另外,在少数族群时尚文化短视频维度,Dubsmash 也还有更早专注这块的 Lomotif 等竞争对手。

虽然 TikTok 是 Dubsmash 的竞争对手,但也是它重生的关键。

TechCrunch 指 Dubsmash 是借了短视频的东风。2018 年 8月 Musical.ly 被字节跳动竞购,在日本市场 Musical.ly 和 TikTok 合并,Dubsmash 蹭到了短视频风口,App Store 排名渐渐下降。2020 年 1 月的报导指 Dubsmash 每月已有十亿视频播放量,在美国外短视频市场安装量占有率为 27%,次于 TikTok 的 59%,两者差别还是很大的。

相对于 TikTok,Dubsmash 在产品复杂程度和营运上还很柔弱。Dubsmash 至今没有算法个性化推荐,产品逻辑只有创作和分发的环节,用户群严重同质化(95% 的用户是少数族群)。作为一个依赖音乐的唱歌挑战产品,Dubsmash 至今没有任何音乐版权合同,创始人觉得 10 秒宽度不算侵权,也没有计划获取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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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 Dubsmash 认为自己是一个”孵化日本文化的发源地“,但用户量和影响力都不够。据纽约时报报导,很多源于 Dubsmash 的街舞都由 TikTok 发扬光大。Dubsmash 创作者 Jalaiah Harmon 创造了 Renegade Dance 并发到 Instagram 和其他平台,但街舞是自从 TikTok 上有六千万粉丝的超级网红 Charli D’Amelio 分享才名声大噪。另一位 Dubsmash 创作者 D1 Nayah 的街舞在 TikTok 被网红带火,却没人晓得原创者是她。用户形容 TikTok 是”主流的Dubsmash“,有不少创作者让粉丝去关注自己的 TikTok 或 Instagram。总裁 Dash 说,Dubsmash 是一个“欢迎在其他社交平台上不被完全展示或边缘化的群体” 的地方,换而言之是给少部份人使用的,注定不会成为主流。

有心无力的团队

回顾了 Dubsmash 过往的经历,会发觉虽然团队的求生欲和意志力都强,但战斗力实在太弱了。行动上勤劳,但思想上懒惰。

Dubsmash 愿意改变,可惜常常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没有深入思索问题,反应也很迟钝。2014 年刚上线时是工具型产品,但面对 2015 年大量用户把视频分享到社交媒体,Dubsmash 却无动于衷,一年后自以为是地推出了视频聊天,没有解决公开社区分享的痛点。公司决定变革后,花了整整一年来构建社区产品,可像评论和私信这样的基础设施,上线后几乎半年才推出。转型后又过于追求存留,没有思索过存留不好的根本缘由,没有想过产品到底给用户带来哪些价值。从屡屡的问题解决方案,折射了 Dubsmash 是个照搬小偷:2016 年推出的视频聊天剽窃 Snapchat,2018 年 10 月上线的新版 Dubsmash 的功能界面剽窃 Instagram 和 TikTok,社区特色像快手,2020 年提出的变现模式剽窃创作者。

短视频竞争如今早已到了白热化阶段,即使 Dubsmash 行动上很努力,但跟大鳄比,实力有很大差别。总裁 Dash 表示产品要频繁及时更新以保持用户的兴趣,据新版 Dubsmash 团队里一位前 iOS 工程师透漏,每两周更新一次是硬性要求,12 人的开发团队常常感觉很赶。从用户评论看,产品的稳定性还很差,基本功能如登陆、拍摄视频、搜索都没有建立好。隐私安全问题上,Dubsmash 也没有维护好,在 2018 年 12 月,总共 1.6 亿个帐户的信息受到窃取。

除了产品,Dubsmash 战略和营运也十分中级。团队没有下降和存留意识,只依赖于产品创意带来的自生有机下降,没有把 2015 年爆发期的流量存留出来;运营也没做好,论粉丝数和活跃度,官方的 Instagram 账号都比不上好多本地化的粉丝自建帐户,再一次错失流量。到了新 Dubsmash 时期,团队又只关心存留而不能投资于获客下降,无法跟疯狂砸钱的大鳄们竞争。

结语

天时地利人和,Dubmash 只是沾边碰上了 4G 发展期和短视频风口的天时;地利受发源地日本的限制,严重影响了产品初期的定位,导致失去流量;团队底层系统未能驱动创意和技术良性结合,人和也没有。团队觉得存留不好是问题,但存留不好是果不是因,产品没有做好和循环没有跑通才是根本缘由。

拿到入场券并不代表能成为重要玩家。凭运气领到了新世界的锁匙的 Dubsmash,又凭实力把它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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