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东北宝妈的人生故事：铺陈心路，感动人心

随着自媒体融入你们的生活，越来越多的人希望通过这类渠道变现挣钱。但也有不少盘踞其中的骗局正伺机而动，从盼望变现的用户头上先捞一笔。

人间故事铺

storytel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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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年41岁，是宁夏固原矿山的一名矿工。2021年9月，我在井下工作时头部重伤，被诊所告知要静养三四个月。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北京疫情那会，我每晚吃了睡，睡了吃，刷刷抖音追追剧，特别无趣。

一个碰巧的机会，我刷到了一个叫“东北宝妈”的直播间，才晓得原先我们普通人也可以通过抖音创业赚钱，而且挣得还不少。

只有高中文化的西南宝妈在直播间述说她丈夫抛妻弃子，转移财产，最后患白血病逝世的故事，短短四个月赚了二三百万，她的故事激励和感动了几百万粉丝，包括我。

那些有才艺有逼格的主播或则店家团队能够做的事，我们普通人也能做，这让我激动不已。我想：何不借助这段静养的时间，搞搞副业赚点钱呢？

说干就干。我花500元在她直播间买了声卡等直播设备，又买了些学习资料，准备直播。

我用一个星期的时间蹲在这些著名宝妈网红的直播间，给他们送礼物，学习如何留人，怎样涨粉，怎样让粉丝给你打赏，怎么做数据，把资料里这些例如“上点关注下点赞，祝你财富千千万”的打油诗背得滚瓜烂熟。我自觉得自己口才和形象也不错。

可真正做上去，才发现并不是这么简单。

我模仿西南宝妈，做的是聊天加抖音知识分享主播。我每晚直播三四个小时，播得口干舌燥，头昏眼花，直播间听众却一直在个位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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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行不通，我又开始做短视频。但做短视频须要学习，我在一个教特效的直播间见到一款剪辑软件，花298元买下，学习时却发觉课程太复杂了，根本不是我能驾驭的。

一毛钱没挣呢，先搭进去上千块，这让我十分自责。

后来我就学精了，不再花冤枉钱了，而是去抖音官方的直播间学，不懂的知识在网上搜一搜也能搜下来。这才渐渐积累了一点简单的营运知识。

但粉丝和播放量还是像蜗牛一样下降，我心中十分着急。

有三天，我在一条视频里发觉一条0元学短视频的广告，广告做得很迷人，我想总之闲着也是闲着，便填写了个人资料。

下午我就接到一个电话，让我加他陌陌。微信上那人给了我一个上课链接。

课堂上，老师开头讲的一些东西的确让我这个抖音小白倍感惊艳和惊奇，心想：原来抖音还有这么多套路和玩法啊，可算找到组织了。但紧接着，老师的话题就变了：

“什么是知识付费？就是你要花几个月甚至半年时间摸索的东西，我们5分钟能够强调你的问题，并给你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创业的路上，时间才是最大的成本。”

“跟我做，你就等于从抖音的游击队步入了正规军，我们和抖音、腾讯是有合作的，会给你内部资源，流量扶植。”

“老师的精力也是有限的，老师此次只招四名关门弟子，我们是给抖音培养主力军，培养某些精英，像西南宝妈，像原先的水泥妹，没有团队在前面企划营运，她们能出名吗？大家一定要捉住这个风口，抓住抖音的红利期……”

虽然这种营销话术和手法想想就晓得是骗钱的，那些收入截图也是可以随手P的，但当时听着仍认为热血上涌，再加上直播间热烈高亢的氛围，我一兴奋就交了2980。

直播课上的宣传。这个没基础没文化零粉丝的60岁学员学习第三天就收入了110元。跟着老师学习两月了，现在月入过万 | 作者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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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钱刚一转过去我就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再一看她们发过来的协议更吃惊了：中途不得以任何理由休学，否则要退人家30%的违约金。并且只要一进人家的学习群，五六百元的群资料即使强制借给你了。

可那是哪些资料啊，粗制滥造，在拼多多或网店上几块钱才能买到，有的甚至在网上随意搜搜能够免费听到。

学习群有100多人，而且始终在进人。群内是严禁群成员私聊的，但现今你们的各个帐号基本都是同一个手机号注册的，我从群成员发的作品中找寻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通过其他帐号联系到了几个老学员。我一问，他们都说上当受骗了，有人交了钱很久都不来上课了。大家自诩倒霉忍气吞声，安慰自己花钱买教训。有的人别无他法，只能抱着一丝希望硬着头皮继续学。

等我搜了一下公司，没想到网上有那么多的投诉和不良评价。

什么风口上的猪，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头笨猪，稀里糊涂就被人割豇豆骗了3000。

一时，我脾胃上涌，但又不敢让儿子晓得。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老婆平常连件300元的大衣都舍不得买。

我开始想办法，但这时联系老师他早已不再回话了，另一个老师对我也凶巴巴。我根据她们的协议写了转学申请，还是不见回信。

我只得登录12315网站，上传公司信息和一些交费聊天截图进行投诉。

在这儿我给你们插播一个小技巧：很多人说遇见消费圈套打12315电话没用。这个说法不全对。因为12315电话是分地区的，而且在工作时间能够接通，所以投诉可能难以及时得到反馈。而网站就不同了，它面向全省，投诉力度和得到的反馈都会好好多。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公司所在地湖南某市场监管局的信息。说早已联系了对方公司，他们乐意协商解决。

接着，卖课老师主动联系我了，但只答应退70%。

聊天记录1 | 作者供图

我告诉老师，我这儿有他宣传课的全部资料，接着就把一段录音录屏传了过去。我一针见血地说：“你们这而且搞虚假宣传，如果闹大了，按照法律我可以要求大家三倍赔付。”

我又把和其他朋友聊天的截图发给老师，老师迟疑了一会，答应退我2800。也就是说我只损失180元。

但我还是不想损失这180元，便继续说：“我拿不到全额退票，会继续投诉，一直投诉究竟，并且会联系其他学员集体退钱，如果我领到全额退钱，便不再纠缠了，我也不愿把事情搞大。”

聊天记录2 | 作者供图

老师迟疑了一会，终于答应我全额退钱。

说真的，老师的课程我并没有全程录音录屏，我在听宣传课时一兴奋，就对着屏幕乱戳了几下，不经意录了一段，谁会在那会儿就想到自己要上当受骗，给自己录点证据呢。

“人间自有真情在，戳戳屏幕也是爱”，喜欢看直播间的老铁可能都晓得这个动作，但没想到我这个习惯性的动作无意间给自己留下了最关键的证据，也帮我全额要回了杂费。

接着，我用同样的方式帮群里的另一位60岁的大婶也追回了70%的杂费。

因为这位老兄真的太惨了，和妻子结婚，在农贸市场摆摊买菜，每天收入不到100元，甚至3000元杂费还是找邻居借来的，他告诉我，他视力不好，天天对着手机屏幕双眼流水，却哪些也学不到。老师自从把他引进群，就再也没有管过他，原来承诺的一对一帮助也没有，他怕继续学下去双眼会瞎掉。

我忽然记起在宣传课里，老师就怂恿没钱交杂费的人用花呗付款。这位老兄连花呗也不会用，老师远程指导了很久他也学不会，后来干脆让他找邻居借了。

抖音用户10个亿，像那位老兄一样，文化层次较低的用户还有好多，他们太容易受骗了，而且她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受骗后都不知道要怎么维权。

大哥早已学了大半个月，能取回70%杂费他也很知足。钱领到手后大婶打电话一个劲谢谢我，我认真地告诉他：“抖音可不是那么好做的，第一，要看你是否适宜；第二，要常年坚持，短期不可能有哪些利润。”

做好抖音的方式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做好自己的作品，提高直播能力。想成功只能踏踏实实地走，任何妄想走捷径的办法都可能是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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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态度，也晓得自己不是那块料，我便开始把抖音当朋友圈玩，也不再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在抖音上了。我不再恐惧和抑郁，安心做一个家庭“煮夫”，每天陪陪女儿做做菜，夫妻关系也更和谐。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上当受骗，我把自己的维权经历发布在视频帐号上，没想到这件事给我带来了意外收获。

有一个同城的抖友“橘子姐姐”找到我求救，说她也受骗了2980，也是同样的套路，也是四川的公司，也是刚付钱就悔悟了，但她哪里证据极少，和对方纠缠了很久人家不理她了。问我能不能帮她。

橘子姐姐是个32岁的宝妈，孩子两岁多，我们认识一年了，她做抖音创业也快一年了，收入少得都不够交话费。

她做得比我辛苦许多，她想起飞的心愿比我也强烈许多，粉丝掉一个，难过得毛发掉一把，我是见证了的。

她报了一家抖音小店一元钱的课程，结果晚上就收到骗局的电话，让她出席公开课。后来她投诉并给了这家店差评，但人家客服说她们冤枉，他们根本不认识骗局。

她又打电话给抖音官方客服，客服让她发邮件说明情况。但短信发出去几天了，也不见回音。

橘子姐姐说：“这么大一个平台，每天有那么多人在里面消费，却没有一个专门的机构来监管资金这块。”她太绝望了，作为一个弱小无知的小透明，维权真的难如登天。

我收集了香蕉姐姐的所有资料，发现她不仅一张交费截图外几乎没有任何有用证据，合同也属于霸王条款，要想投诉也很难要回全款。我决定帮她寻觅证据。

我要了引她入坑的抖音小店，也买了一份一元钱的剪映课程，等鱼上钩。果然，下午的时侯，有人加我陌陌要我听公开课——正是骗了香蕉姐姐的那家公司。

除了公司和老师不一样，上课套路完全一样，承诺最少月入5000，只招十个关门弟子，学费2980。

我把课程的重点部份录音录象保存出来，发给香蕉姐姐，并告诉她：现在你手里有证据证明她们在虚假宣传，你心态一定要强硬一点，不要怕她们。

既然骗局的套路一模一样，那我们的维权道路也可以复制。

虽然报考早已过去一星期了，但香蕉姐姐通过我的帮助还是取回了全额杂费，她给我转了300以示谢谢，并一再指出要我一定收下，还说假如我不收她半夜就去我直播间给我刷礼物。

我不好意思收，结果她白天真的在我直播间给我刷了个私人飞机，我可以提现150。

做了那么久抖音，第一次通过抖音变现了，只是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形式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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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布的维权视频下边留言好多，很多人通过私信找到我，让我帮她们追回杂费。我没有想到每晚有那么多人找我，人数令我吃惊。而且我明白自己见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我帮过的第三个抖友也是浙江的。我在网上查阅了资料，又咨询了一个律师同学后，便指导他向公司所在地的工商行政管理局投诉。

当地工商局也真是给力，第三天就帮他要回了杂费，而且是全额。

短信截图 | 作者供图

在这儿我又要普及一下，许多人常埋怨政府机关不作为，其实是你没有打算充分。打电话投诉，最好提早把诉求写在纸上，不要由于紧张就把关键词落下了。所以我们不是求救无门，而是没有找对技巧。只要证据充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很多问题都能得到解决。

接着，我又免费指导了几位抖友通过各类渠道退回了杂费，有的是全额，有的退回了一部分。

我是一个普通的人，没有多么高尚，我出手相救只是认为你们和我有同样的经历，面对同病相怜的党徒，我有点惺惺相惜。

也由于他们大多是全职宝妈、失业者和大学生。对那些收入没有保障、甚至须要还钱交杂费的人来说，钱受骗走和创业梦断的双重严打，会让人无法承受。

帮的人多了，我也见识了许多奇葩事：有人负债累累做抖音梦想一夜暴富、有人为了3980块钱打妻子、有人报完课程发现上当气得心脏病发作，骗子却笑嘻嘻地鼓励他好好学习。

我原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脑袋被驴踢坏了，现在才发觉，不是我们人太笨，只是骗局套路深。

他们在收到退钱后，往往也会自愿给我一些酬劳，我起先不好意思收，后来给的人多了，找我的人也多了，占用我大量时间和精力，我认为收费也是应当的。我便明码标价：收到退钱缴纳10%到20%的服务费，没维权成功不收费。

毕竟和骗局或骗局公司周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不是活雷锋，我也要生活。我因此还专门花大量时间研究法律，学习了合同法，消费者权益保护法，还学会了写诉状。当然，很多人怕麻烦不会为了三五千去打官司，写诉状只是为了捉弄骗局。

被骗学员，被骗套路都大致相同，只是骗局公司各不相同。找我的人中，除了报短视频课程被骗的，还有不少是报0元理财课上当受骗的。他们的套路大致是这样的：大家支付了一块钱或则0元以后，就会被拉到一个小白群中，里面的老师会特别详尽地给你讲解。群里基本上每晚还会有新知识补充给你，还每晚打卡。学员们瞬间感觉群里的老师实在是太负责了。但几天的体验课之后，老师都会诱惑你们步入进阶课。

当学员们交了上千元或则近亿元的进阶课程费用以后，老师会把她们拉到另外一个群里，随后老师的心态也开始转变。

老师每晚还是会固定发一些课程和专业知识给学员，但不会像小白群中讲解得这么细致，态度也是爱搭不理的。有的课程学不懂，有的课程很老套甚至是错误的。

前后的巨大反差让好多学员想退费。骗子兔子的尾巴这时候就露下来了，可以继续学习，但是退款就不行了。直到这个时侯，学员们才发觉自己上当受骗了。

像种情况退钱最难，因为人家的协议牢牢套住了你，你常常不幸究竟，申诉无门。骗子很阴险，而且是结伙，我也没有挺好的办法。

虽然有很多失败的案例，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摸索中，我的维权经验越来越丰富。

我不光对黑平台的套路一清二楚，对好多同行骗局公司的情况也了如指掌。我晓得她们最怕哪些。所以我也总结了一套话术，刚交费就毁约的学员，通过我的指导和话术基本都能取回全额杂费。学了一段的朋友，也能最大程度挽回损失。

许多人只晓得维权找12315，其实还有好多的维权渠道，在这儿我把一些投诉渠道分享给你们：国家反诈中心，12345校长热线，黑猫投诉，腾讯110投诉，腾讯、支付宝、微信客服等等。

可以同时多平台投诉，也可以一个平台多次投诉，前提是证据真实充分。

实在不行还可以找媒体爆光或法庭控告。

记住，再阴险的兔子都担心猎人。你喊了猎人，他似乎会来，也许不会来，但只要你喊了，狐狸才会惧怕！

国家相关机构可以起到威慑作用，但有时候，靠自己的力量反倒来得更快一点。

6

截止2021年11月，我已先后帮60多名学员追回了杂费，我把自己的战斗成果晒在朋友圈。

朋友圈截图 | 作者供图

找我帮忙的人越来越多，我和曾经被我帮过的两个成员组成了维权团队，我们的战斗力更强了。

这时一个叫小蟋蟀的网友找到我，说他妻子被上海一家网路主播孵化中心骗走了58000元，问我能不能帮她寻回。

小蟋蟀的妻子是全职宝妈，为了不过手掌朝上的日子，她去北京出席了一场线下的网路主播培训，这场培训花了680元，她体验挺好。

回来后她先后向这家网络公司汇款58000元，公司承诺会量身构建，把她包装成网红主播。然后签署了协议。

后来她发觉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北京拍摄视频，对公司的线上培训课程也不是很满意，感觉被人误导了，便想着退货，但公司不给她退。

这一切都是她瞒着丈夫做的，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夜夜抑郁，几乎忧郁。

好在她丈夫小蟋蟀是个体贴悉心的女人，偷偷查看她手机才发觉了这一切，他并没有过多指责她，还想着帮她维权。

小蟋蟀先后多次陪妻子抵达该公司找负责人磋商，但得到的结果都是不退。而且除了一分不退，负责人还继续误导小蟋蟀和妻子，说跟随她们一定会成功。

这几次磋商小蟋蟀都录了音。

没办法，小蟋蟀带着所有证据找了许多律师，但律师都由于案子太小不实惠不乐意接。

小蟋蟀早已维权三四个月了，亲自去公司磋商了两次，第二次公司说乐意退三万，说她们前期早已付出了好多，策划案，脚本哪些都不能白做。并说她们也有自己的律师团队，要打官司奉陪究竟。

小蟋蟀通过熟人介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我，说他想取回全额杂费。

帮学员讨杂费那么久，第一次接到如此大又如此棘手的案子，我心中也没有底。

和团队其他两名成员商量后，我决定亲自出马打电话和对方磋商。

我先列举出对方违背合约的种种做法，又强调假如打官司对她们不利的方面。最后我亮出底牌：我们是网上维权团队的，已经先后帮80多名学员全额要回了杂费，我们有专业的律师和专业的写手，和国家正规资深媒体也多次合作过，事情不搞大绝不伏诛。我们会维权究竟。

这样的内容我们是三个人通过三次电话沟通完成的，唇枪舌战，斗智斗勇，每次电话我们三个人围在电话旁，个个都紧绷了神经……

或许是我们说的话比较专业也都说到了要害上，对方最后告诉我，这事他也做不了主，要和上级再商量下。

晚上，小蟋蟀打电话过来，说对方妥协了，答应退四万。

我本想着能领到四万小蟋蟀也该知足了，但他说，他想领到全款。

小蟋蟀还告诉我，为了证明他此次真的找到了好的维权帮手，他把我朋友圈截图发给对方了。

我心中嘎吱一下，坏了！小蟋蟀的四万很有可能拿不到了。无知的他还有可能害了我。

结果真的印证了我担心，对方公司第二天就打电话过来，说我诬陷学员退钱，恶意投诉，并亲自教会学员退钱话术和技巧，在成功获取退货后与学员分成，获得违规利益，给公司带来重大的经济损失和名誉损失。还恐吓我说，如果继续纠缠，他们公司会联系其他公司一起控告我。

我其实积累了丰富的维权经验，但我其实不是律师，这是我的软肋。现在她们哪里有我诬陷学员投诉的所有证据，其实我晓得这些并不是恶意投诉，只是无奈之举，但我承认我怕了。骗子太阴险了，我只得答应她们不再插手此事。

既然早已打草惊蛇，这笔钱通过我们肯定要不回去了。

我选择息事宁人，但我并没有选择姑息养奸，我通过同学介绍和网路查询，帮小蟋蟀介绍了一个当地的靠谱律师。

此事过去快两个月了，小蟋蟀在前几天给我报喜，说他领到了全额退票58000。他说，骗子公司在开庭前几天总算同意庭下调处了，愿意全额退钱。只是律师费花了一万多，看来专业的事还真得专业的人来做。

7

我即将玩抖音四个月了，掐指一算，这四个月，我前后帮80多人要回了杂费，收入不多，但我很有成就感。就像女儿说的，我是个英雄。

其实我晓得自己不算英雄，毕竟我做的是断人家财路的事情。在网上结仇太多，也不太好。现在，我在这片豇豆园早已有了点名气，我也害怕太出名会被人报复。

但我不准备做并不是我怂了，而是我的腿早已恢复得差不多，准备回家下班了，上班后我真的没有功夫和精力做这种了。

我在此告诫这些没有哪些能够却梦想一夜暴富的芥菜们，你们早已被人盯上了，快点清醒吧。捂紧你那原本就肥硕的口袋，不要再被人割了。

像我一样，找个班上吧，踏实的工作，努力挣钱，也很好的。

还有就是，遇到消费圈套，不要沉默，勇敢地反击，虽然不一定都能成功，但举报和投诉越多，骗子和奸商就越少。

采访札记

2021年11月，因为南京疫情的缘由，我暂时待业，因一时不慎重，被网上一家抖音营运公司割茴香骗走了2980块钱，后来我通过一个网上职业打假的老师追回了杂费。

虽然杂费追回来了，但我没敢告诉过任何人。一个平常被人敬爱甚至崇敬的才女班主任也会受骗，我感觉很丢脸。

前几天，我老婆告诉我她也被网上一家网路营运公司骗了15000块钱。知道这件事我突然想抽自己一巴掌。

弟弟妻子是做餐饮的，因疫情还有经营不善等诱因，这三年亏了二十几万，她掏出压箱底的15000块钱想让抖音营运公司帮她的小店起死回生，结果发觉受骗了。

我十分懊悔没有把自己上当受骗的事说出来，让妻子提升提防。为了避免更多的人继续上当受骗，我专访了帮我打假维权的老师，完成了这篇稿子。

题图 | 图片来自unsplash

配图 | 文中配图由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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