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伯格：IT业真的只需要年轻人吗？(图)

编者按：俗话说，家中老人有宝。但这句话在IT行业似乎是无效的。在 22 岁时，扎克伯格谈到了整个软件行业：“年轻人更聪明。” 所以一旦过了 30 岁c语言程序员老了，还在写代码的“老家伙”就慢慢消失了。A. Jesse Jiryu Davis，一位在 MongoDB 工作的高级程序员，是幸运者之一。40岁的他在公司内部依然可以选择新的发展道路，但很多资深程序员却被迫转行。

IT行业真的只需要年轻人吗？这个行业不应该给经验丰富的老程序员更多的机会吗？戴维斯在一篇题为“Ctrl-Alt-Delete：旧程序员的计划过时”的文章中提出了这个问题。这是一个值得所有修炼者c语言程序员老了，包括年轻修炼者思考的问题，因为你也会变老。

被遗忘的群体

每年，600 名程序员聚集在纽约参加一个名为 PyGotham 的会议。组织者非常清楚科技行业的男性化和白人化，因此他们特别努力招募多元化的演讲者阵容。他们在邮件列表中向编码领域的女性和有色人种推广会议，并为技术领域的女性举办研讨会以鼓励她们发言。组织者要求演讲者填写人口普查，以便他们跟踪会议在多样性方面的进展。

我在这次会议的委员会中任职，在今年的 PyGotham 之后，我意识到有一个小组我没有付出我的努力：那个小组是老程序员。相对于女性和少数族裔在科技领域的代表性不足，40 岁及以上程序员的稀缺性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在纽约没有专门针对这个群体的聚会或邮件列表，也没有一个突出的倡导团体专注于这个群体。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这样的人，尽管我计划明年让一些老程序员在 PyGotham 上演讲。

青春是软件行业的主旋律。谷歌和亚马逊员工的平均年龄为 30 岁，而美国员工的平均年龄为 42 岁。2018 年 Stack Overflow 对全球 100,000 名程序员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其中四分之三的人年龄在 35 岁以下。黑客新闻经常会弹出帖子询问， “那些老程序员去哪儿了？” 30 多岁的焦虑开发人员会插话，认为他们是“老家伙”的一部分。

去年 10 月，我 40 岁，在纽约一家名为 MongoDB 的数据库公司工作了 7 年。许多我这个年纪的程序员已经回到学校转行或成为经理。我一生都致力于成为一名程序员，但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我的职业道路应该走向何方并不是很明显。我认识的比我年长并且可以为我树立榜样的工程师数量少得令人不安。老程序员都去哪儿了？我们其他人的职业前景如何？

年轻人更聪明

2007 年，当时 22 岁的扎克伯格谈到整个软件行业：“年轻人更聪明。” 十二年后，关于为什么年长程序员如此之少的研究与其他多样化的研究相比仍然很少。例如，谷歌的年度多元化报告只计算女性或少数族裔员工。微软统计了它雇佣的美洲印第安人和阿拉斯加原住民的数量，而苹果则以雇佣退伍军人而自豪。这些公司公布了一些值得称赞的多元化指标，但有一个遗漏：没有一家公司报告员工的年龄分布。

Ari Rapkin Blenkhorn 是一名 47 岁的工程师。她说，她辞去上一份全职工作是因为公司想要“一群廉价的年轻人。他们不想支持更多有稳定职业的老年人。” 她的老板看重她的专业网络，但不想通过派她参加会议来投资这个网络。“我认为他们并不真正理解。不明白为什么这很重要，或者我参加研究会议与参加技术培训的新手开发人员有何不同。”

Blenkhorn 说，一旦她回到就业市场，她不仅遇到了年龄歧视，还遇到了性别歧视。尽管他取得了相当大的技术成就，但由于他的“妈妈”身份以及被招募为无关紧要和无聊而被解雇。她最近完成了博士学位。计算机科学专业，并希望这种教育背景能提高她在就业市场上的机会。

55 岁的程序员 Kevin Stevens 六年前在 Stack Exchange 申请工作时也面临着类似的态度。他接受了一位年轻工程师的采访，他告诉他，“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老程序员还在这个行业。” 史蒂文斯被拒绝了。他现在在一家酒店做程序员，因为他的年龄不是问题。

对于其他程序员来说，结果会差很多。2018 年，ProPublica 的 Peter Gosselin 和 Ariana Tobin 对 IBM 的年龄歧视进行了调查，发现从 2014 年左右开始，该公司试图通过用年轻员工替换年长员工来进行自我改造。该公司解雇了数千名老年工人，同时迫使其他人退休。一位名叫 Ed Kishkill 的 60 岁系统工程师收到了裁员通知，并被告知他有三个月的时间在 IBM 找到另一份工作。尽管他有几十年的经验，但他一直被拒绝去其他部门找工作。到 ProPublica 的文章发表时，Kishkill 已经在 Staples 担任文员。

技能更新太快

要做一辈子的程序员，你必须与时俱进，让你的技能跟上时代，但在一个不断变化的行业中，他们必须与时间赛跑。根据 2018 年的一篇研究论文，科学、技术、流程和数学 (STEM) 领域的工作变化相对于其他行业发生得更快，而程序员的变化速度尤其严重。该论文的作者之一卡迪姆·L·诺雷 (Kadeem L. Noray) 表示，“STEM 比其他领域对技能的要求更高”，更强调短期竞争而不是持久的智慧。对于 STEM 专业人士学习的每一项新技能，旧技能都会过时，几乎没有机会培养技能和提高工资。

虽然科技行业以其高起薪而闻名，但该行业相对于其他领域的优势在就业的前 10 年减少了一半。“这是大多数经济学家不知道的事情，”诺雷说。Hired.com 2017 年的一份报告发现，50 岁以上的科技工作者的薪水实际上低于年轻人。因此，许多 STEM 员工将转向变化较慢的职业，以实现可持续的工资增长。在 24 岁时，84% 的 STEM 专业学生可以找到 STEM 工作，但到了 35 岁，这个数字下降到 71% 并一路下降。

2017 年科技劳动力年龄与工资数据。由 Hired.com 提供

让程序员摆脱学习技能并继续留在技术领域的一种方法是成为一名经理。马萨诸塞州一位 54 岁的工程师告诉我，“我的公司对新人有一条非常明确的道路：作为开发人员加入公司，然后慢慢爬到管理层。”

但管理并不适合所有人。54 岁的 MongoDB 老手 Sue LoVerso 告诉我，“管理者需要具备一些性格特征，但我很内向，解决技术问题是我的兴趣所在。” 一位 63 岁的谷歌工程师说他经理了一段时间后，但感到不舒服：“我知道我可以自己做一件事，但我不知道如何依靠别人来做。”

个人贡献者

除了走管理路径，谷歌、微软等大公司还提供了另一条职业发展路径，也就是所谓的“个人贡献者”，高级工程师可以沿着这个职称与管理阶梯平行晋升。个人贡献者的道路使工程师能够在不放弃对手艺的热情的情况下爬上高级职位。

但这条路是有缺陷的。与我交谈的程序员说，这条路线会导致促销速度变慢，而且标题之间的区别实际上是模糊的。45 岁的 MongoDB 工程师 David Golden 表示：“我正在沿着开发路径前进，并且要达到一个新的水平将是一个更大的障碍。你不知道如何从一个层次到达另一个层次，你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根据对 5、6 位程序员的采访，我似乎很清楚，公司应该为他们最资深的个人贡献者提供质量上不同的角色。与经理一样，此类职位的候选人可以根据他们过去的效率来判断，而不是根据不断变化的技能列表。更清晰的角色定义意味着工程师可以更快地晋升，而每个职位的声望和知识更新挑战让程序员保持积极性直到 5、60。

最高级的职位应该是久经考验的工程师，他们应该被用来解决最关键项目中最棘手的问题。他们的角色应该通过写作、口语和教学强调技术领导力。

由于其深厚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资深程序员可以将他们的知识转化为普通语言，并充当非编程世界的大使。Ari Blenkhorn 在特效工作室 Industrial Light and Magic 领导一个服装模拟项目时担任了这样的角色。她说：“尤达的长袍、哈利波特的魁地奇斗篷、摄魂怪的长袍——所有这些都是在我帮助开发的软件中创建的。我需要同时使用物理模拟研究团队和动画团队。他们不会考虑偏微分方程。他们只在乎衣服的柔滑和弹性，以及风中的涟漪。”

善待老程序员

我很幸运：当我接近中年时，公司对我给予了同情，让我开始了职业探索之旅。今年，我可以去3个团队，尝试几个月，弄清楚我想做什么样的工作。

其他公司可能不会那么慷慨。我特别担心这个行业的老年女性和有色人种，因为他们可能面临多重偏见。公司必须为遵循个人贡献者路径的程序员定义有意义的工作级别。同时，程序员应该更加积极主动，组织起来督促公司反对年龄偏见。工会可以制定薪酬标准，以保护高级员工不被解雇；这样做也将缩小种族和性别之间的薪酬差距。

让软件世界更欢迎 30 岁以上的程序员，并为经验丰富的程序员创造角色，这将使公司更高效、更公平。这些变化也使我们其他人受益——在一个日益被软件和算法主导的社会中，程序员必须获得一些智慧来匹配他们的能力。他们必须从最近的黑客攻击、有偏见的算法和在线山东种族灭绝中吸取教训。做到这一点的唯一方法是让程序员在这个行业呆足够长的时间，将他们的知识传给他们的继任者。培养终身程序员可以确保今天学到的经验在 50 年后仍会被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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