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谁都可以，但就是不该怎么影响Oculus的形象？

Oculus 应该卖给谁？这么大的问题。

你可以卖给任何人，但你不应该卖给 Facebook！

卖给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消费电子产品的苹果公司有多合适。卖给谷歌还不错，安卓正在占领世界，谷歌眼镜刚刚被时代杂志评为年度最受期待的硬件产品。

您也可以选择微软。VR（Virtual Reality，虚拟现实）最直观的使用场景是游戏，与微软Xbox游戏机同脉。毕竟，即使是亚马逊也制造了 Kindle，并在人类出版界引燃了一把火。

脸书呢？完全没有硬件经验。马克·扎克伯格曾说想做手机，折腾了半天，结果什么都没有。

不仅如此，Oculus 还非常不像 Facebook。CTO 根本没有 Facebook 账户，CEO 办公室挂满了不尊重人的手艺，员工们每天都会嘲笑 Facebook。

当扎克伯格大老远来拜访所有Oculus员工时，一位名叫Dycus的员工当着全公司的面问小扎：很多人（当然不包括我）认为Facebook是邪恶的（Facebook是邪恶的），你怎么看这会影响Oculus的形象吗？

图为：扎克伯格戴着 Oculus

但扎克伯格对 Oculus 很着迷。

扎克伯格和一群 Facebook 高管轮流戴上 Oculus VR 头戴设备一段时间。

当时还只是一个样品，距离成品面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即使在今天，VR 耳机也没有克服它们最大的错误——头晕。更不用说7年前了。小扎摘下头盔的那一刻，大概和他在哈佛大学宿醉一夜的学生时代一样。不过，小扎和负责产品的CTO和VP，却对这个新奇赞不绝口，连连说：废话。

五天后，全球最大社交网络的经理亲自前往这家初创公司的办公室。

这一天，世界首富80多岁，背着一个麦当劳的购物袋。这真是天才的一击。刚开始对Facebook没有好感的小极客们瞬间开始议论纷纷：真没想到，网上的超级大佬竟然和我是同一个人。

在一波善意之后，扎克伯格为这家成立仅两年的公司提出了一个不可抗拒的价格——30亿美元。并反复劝说承诺：Oculus将成为Facebook唯一的平台，我要让Oculus成为VR领域的领导者！

如何拉近资本与创业者的距离，小扎可能是世界上最懂这件事的人。Facebook刚成立的时候，小扎就去红杉资本办公室谈融资。在肖恩·帕克的怂恿下，他穿着睡衣走进了高大的办公室。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油腻男被调侃到欲罢不能，这才是真正的极客！投他一票，你一定要投他一票！

那个麦当劳的手提包，很难说它不是精心设计的转世。这位哈佛辍学生的外表如此沉闷，以至于我们常常忽略了他极其精明和复杂的内心世界。

但。

参与虚拟现实？！想清楚了，这个专门扼杀科技巨头的战场，早已是白骨。

01

从弗兰克鲍姆的《万能钥匙》到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从伍迪艾伦的《沉睡者》（1973）到斯皮尔伯格的《一号玩家》（2018），VR（虚拟现实）是所有科幻小说、科学小说电影。

带上一套设备，让人们通过视觉、嗅觉和触觉，走进一个完全虚拟的世界。有比这更酷的科技产品吗？

斯皮尔伯格的“Ready Player One”主题是一款 VR 游戏

撰写《数字生存》的麻省理工学院教授 Negroponte 表示，他从 1969 年就对 VR 感兴趣。

没错，在 1960 年代，彩电还不流行的时候，真正的极客就已经在尝试制作 VR 头显了。1990年代，乔布斯实习过的任天堂、世嘉、雅达利相继涉足VR设备。

世嘉（SEGA）的制作最为轰动。产品已经宣传了三年，发布会又开又开，《流行科技》杂志封面也如期而至。结果，在门口，突然宣布不放生，放生了一只世界级的大鸽子。世嘉的理由是：VR游戏过于真实，玩家在游戏过程中动作不自觉，容易受伤。

把它拉下来。

伤害是真实的，但不是来自运动，而是来自头晕引起的恶心和头痛。VR 创造了一个身临其境的世界。如果技术跟不上，虚拟画面和真实动作之间会有延迟，会导致严重的头晕，类似于现实中的晕车。

从此，眩晕成了VR行业面前的一道护城河，或者说是一道咒语。人类科技界对VR的第一次研究以被淘汰的方式结束。

然后是互联网。亚马逊和谷歌相继问世。那些利用互联网连接股票资源的，迎合消费主义的，已经成为硅谷的新宠。

时代更替了一批新客人，但极客的火焰并没有完全熄灭。将科幻中最酷的设备变成现实，也是科技新贵的梦想。

谷歌率先做出AR（Augmented reality，增强现实），谷歌眼镜（Google Glass）发布了几张宣传照，全世界的科技爱好者都达到了高潮。不仅英国王储等社会名流大肆代言，还经常被名人使用。各种媒体评价是人类最创新、最值得期待的产物。谷歌既感动又兴奋，再接再厉打造VR平台Daydream灵魂机器的时代:当计算机超过人类智能时，满怀热情，热切期待复制一个Android神话。

三星作为当时全球第一的手机品牌，也做出了严厉的表态，拿出了Gear VR。然而，谷歌眼镜、Daydream、GearVR，这些都只流行了两年，最终销声匿迹。

到目前为止，人类最重要的硬件是智能手机。谷歌和三星是这个行业的绝对龙头，在产业链上一直在响应。如此强大的能力，如此厚实的背景，在VR行业，简直就是一记耳光，腼腆地寻找下台。

这就是 Facebook 收购 Oculus 的背景。在硅谷，Facebook 的标签是侵犯隐私、抄袭和功利主义。扎克伯格有可能制造出人类最奇特的硬件吗？

02

2016年，小扎正在为Facebook进入中国而努力。

93岁的基辛格发表了关于“避免修昔底德陷阱”的演讲，随后是扎克伯格和马云的对话。扎克伯格说我两年前收购了 Oculus，今年会推出 VR 头戴设备。今年，消费级VR将会爆发。五到十年后，VR手机将成为市场主流。

马云说，好，我帮你。

以马克扎克伯格、马云和马斯克为例。

小扎像个中国人，在现场说话要流利，不能轻易得罪人。和马云聊天很有礼貌。上来自我介绍说我在学中文，但是还是很差，所以今天努力让马云用英文交流，谢谢大家的理解。

你又看马斯克了吗？那对很吝啬。玩硬核技术的马斯克最鄙视的人是马克扎克伯格。马斯克毫不掩饰地说：Facebook 很烂，窃取隐私，只会垄断，扎克伯格的孩子们对 AI 一无所知……然后，以身作则，退出他的 Facebook 帐户。

小扎的心真的很苦。Facebook是全球市值排名前五的互联网公司。它有很多话要说，但它 95% 的收入来自广告。扎克伯格生气的时候还想回几句，但发射火箭、卖电动车的马斯克可能要说更厉害的话，“你卖广告，你装什么？”，年轻的查一’我会气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马家的鄙视链最后是一句话：互联网公司根本就不是科技公司。

醒醒，好吧，你只是做了一个网页，因为它推出得够早，而且它早早占了一个好洞，而且很多人都使用它。平台形成，垄断形成，数据被垄断，仅此而已。巴西男足对阵中国男足。即使狗被绑在教练席上，它仍然可以获胜。是的，仅此而已。这怎么能叫高科技？

在马斯克眼里，扎克伯格就是这种不配的典型例子。

这是扎克伯格坚持做VR的第二个背景。

不仅仅是谷歌和三星，中国也到处都是用VR来吹牛的大公司。在扎克伯格和马云亲切交谈的那一年，阿里巴巴推出了VR购物“Buy+”，目标是用VR让网上购物看起来像在商场购物。另一大交易是牵头投资美国颇受欢迎的 AR 初创公司 Magic Leap，融资额为 7. 94 亿美元。

同年，马化腾也登上了VR的舞台，“VR是一场大洗牌，即将开始。就像移动互联网的转型一样，上不了船的人会逐渐落后。” ” 当年，微信引发的“船票论”再次泛滥。据说腾讯已经开始制作几款VR游戏。他还扬言要像 Facebook 一样制造 VR 硬件，甚至制作了原型。那么，就没有了。

VR这个东西有科技感，但每次点燃都会被泼冷水。归根结底，有几个障碍是无法克服的——晕车、功能列表中缺乏优质内容一、、设备臃肿、价格昂贵……

没过多久灵魂机器的时代:当计算机超过人类智能时，谷歌、三星、阿里、腾讯就退出了。他们都只是匆匆忙忙的过客，没有一个人成为推动行业前进的力量。

令人惊讶的是，扎克伯格坚持不懈。

为什么？

在较低的层面上，是守卫 Facebook 的社交边界。扎克伯格始终对 Facebook 可能出现的颠覆者保持警惕。在 Facebook 的入职手册中，有这样一句话：如果我们不创造一个会杀死 Facebook 的产品，就会有人会。

马化腾还表示，VR/AR很可能是下一代社交，颠覆微信。

确实，微信毕竟只是一个扁平的聊天框。有了脚趾，你就可以理解，如果VR创造了一个虚拟空间，渣男撩妹的空间就会大很多。

Horizo​​ n，Facebook开发的VR社交平台

在更高的层面上，扎克伯格只是松了口气：我要亲自证明 Facebook 的科技感——我会做一个新的硬件，我会扩展人类的边界，我会打破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面对墙壁。

你已经清楚地向我展示了。

03

扎克伯格有一个无聊而乏味的爱好——寻找具有社会竞争力的初创公司，与创始人一起脚踏实地，提出一个你不能拒绝的条件，然后带你一段时间，然后分手，最后有一个关系不好。

扎克伯格先后收购了 Instagram 和 WhatsApp，其创始人 Kevin Systrom、Mike Krieger 和 Jan Koum 均于 2018 年离职。

Oculus 也不例外，Palmer Luckey 在 Facebook 只工作了三年就离开了。剩下的艾瑞比（Brendan Iribe）也在2018年收拾好离开。

VR设备有一场线之战——是连接到电脑/手机的硬件，还是独立设备？

连接电脑/手机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电脑/手机性能强，VR设备不需要计算，只需要负责显示，所以重量更轻（更适合头戴），成本更低。但缺点也很明显。它只能是附庸。它本质上是一个显示器，一个头上有X的显示器。

早期的 Oculus 很棒，但选择的技术路线是让显示器连接到计算机，因为创始人的主要目标是玩好游戏。

这群死胖子怎么能理解马克扎克伯格的痛苦和野心？

Facebook 的 Oculus 必须是独立设备！怎么连接电脑和手机？电脑是微软Windows的世界，手机王国已经被苹果iOS和谷歌Android瓜分。你想让我向扎克伯格卑躬屈膝多久？

多年来，Facebook Reality Labs 一直在显示技术、眼动追踪、手指追踪、面部和身体追踪技术上烧钱，但这是有前提的。

一定要做独立装备！

扎克伯格对Oculus的战略是硬件+操作系统+内容生态+应用商店分发+社交。说得简单一点，苹果和iPhone在智能手机行业的地位如何，Oculus在VR这个人类新硬件中的地位如何。

是的，如果苹果有更多的NB，我就会有更多的NB。

04

2016年，AR游戏《精灵宝可梦GO》（Pokemon Go）惊艳问世，让VR/AR行业真正火了六个月。

紧接着，全球VR/AR产业又陷入了一个一眼看不到的无尽冰河时代。

法律面前不一定人人平等，但在VR面前人人平等，无论你是谷歌、三星、阿里巴巴、腾讯这样的巨头，还是喜欢勇敢健谈的腰部互联网，还是独角兽灵活而大胆。无论如何，让你们都去死吧。

2016年，乐视称VR是乐视生态的重要组成部分，随后乐视倒闭。宝峰表示，宝峰将成为中国乃至全球VR行业的领跑者，届时宝峰将势不可挡地成为“小乐视”。AR行业最神秘的公司Magic Leap投资了谷歌和阿里巴巴。这还不够吗？但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称其为“美国乐视”……

人类是可笑的。这么久，这么多人，这么多钱，这么多会议，都还不如一只叫皮卡丘的黄老鼠——一款给一个行业充值六个月的游戏。

说实话，VR最基本的使用场景就是玩游戏。所以，一款口碑好的VR游戏，比10000个Kouhi会议更有效果。

看看隔壁的任天堂开关。这个小型游戏机也被默默无闻多年。终于，凭借《健身环大冒险》和《动物森林》两款热门游戏，在2020年成功崭露头角。

VR 人喜欢这个励志故事，VR 行业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它能够保持云开放，看到月亮。

2020 年，《半条命：爱丽克斯》来了。游戏媒体IGN给出了罕见的满分，称“这就像来自未来的游戏”。

我还记得小时候整个网吧都玩的CS。《半条命：爱莉克斯》与CS同源，由顶级游戏公司Valve开发。不仅有人类游戏行业的顶级IP，游戏运营也使用“真实VR”。

在 PC 和智能手机上，无论游戏多么有趣，游戏都只是二维平面。但 VR 游戏发生在 3D 空间中。在《半条命：Alyx》中，有怪物向你冲来，你自然而然地抬起椅子将怪物分开，就像在现实生活中一样。

半条命：爱丽克斯

Valve Index 控制器的设计提供了识别单个手指运动的能力。这就是VR的魅力。你实际上可以用手玩游戏，而不是使用鼠标和键盘——你的手在现实中是如何移动的，你在游戏中如何移动它们只是移动。

如果说 2016 年的 Pokemon Go 是 AR 游戏的代表作，那么 2020 年的《半条命：Alyx》则是 VR 行业的里程碑。稳扎稳打，各大电商平台的VR头显都断货了。

AR/VR 的使命是突破虚拟与现实之间的壁垒，这一壁垒在 2020 年明显变薄。

软件方面有好游戏，VR硬件方面总体进步。体现在一些专业指标上，6自由度（6Dof）定位跟踪，90Hz刷新率，分辨率更高。

还记得那种该死的头晕目眩的感觉吗？VR头显让人头晕目眩，主要原因是计算能力不足和延迟。你在真实空间中移动，但虚拟屏幕跟不上同步移动，比如延迟 30 毫秒，来回移动，你会晕倒。晕车也是一样。

得益于专业的AI芯片和AI空间定位算法，再加上5G带来的时延降低，头晕的解决方案指日可待。业界普遍认为，可以通过将延迟缩短到15毫秒以下来消除眩晕，但现在已经无限接近了。

VR 硬件继续成为优秀的设备，Facebook 的 Oculus Quest 2 和索尼的 PSVR 是两个公认的顶级设备。

索尼有PS游戏机的底子，也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但互联网新贵Facebook也进来了，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另外，PSVR 不是独立设备，需要连接索尼 PS 主机才能播放。Oculus Quest一问世，索尼的市场份额就开始下滑。索尼觉得接班人弱，明确表示要回家闭关修炼内功，然后在2022年发布新品进行竞争。

这样一来，Oculus 势不可挡的势头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江湖中流传着一个传说，只有等待武林联盟的领袖苹果亲自出手，才能扼杀Oculus的嚣张气焰。

扎克伯格可以算是骄傲。

05

2014年，腾讯收购WhatsApp几乎谈成，马化腾和WhatsApp创始人扬·库姆刚刚见面。

关键时刻，马化腾腰伤老病复发，决定先动手术，所以会议延期。

没想到，扎克伯格利用了这一点，向扬·库姆开出了 190 亿美元的天价。当时，WhatsApp 成立仅 5 年，有 50 人。

190亿美元！还等什么，马化腾。交易！

时隔七年，马化腾的背痛让腾讯失去了对国际化的最好把握。但是，在 2014 年，谁能看到那么远？微信支付惊喜支付宝，腾讯进步很大，革命氛围很好。

直到美国科技媒体The Information写了一篇《脸书应该从微信学习什么》（What Facebook Should Learn from WeChat），在中国互联网圈，除了阿里巴巴脸色不好，其他从业者集体高潮。

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我们所做的只是复制到中国。总是美国着火了，所以去中国做同样的事吧。中国企业家去华尔街和硅谷要钱。BP的画再精美，老外也看不懂。“脸书”、“中国的Yelp”、“中国的亚马逊”……外国人立马明白了，试了一百次都不满足。

谁会想到在我的有生之年看到这个？！多么自豪，它是一个严肃的西方媒体，一个严肃的警告，Facebook应该向中国的微信学习！一些人甚至开始创造一个新词“中国抄袭”。

太好了，我的中文互联网。

然而，这个故事还有一个更糟糕的结局。2019年，扎克伯格居然亲自回应了这篇文章，承认自己错了，说如果后悔听君的话，早点学微信就好了。

奇怪的是，这一次，中国舆论一点也不高兴。你好起不来 没错，腾讯和Facebook各自管理着中国最大、全球最大的社交产品，腾讯的市值甚至稳步超过Facebook。

但。

腾讯三分之一的收入来自游戏。每年游戏收入超过1000亿元，在全球游戏公司中收入排名第一。讽刺的是，这个No.1既不能做出使命召唤、星际争霸等征服世界的3A游戏，也不能做出微软、任天堂、索尼等Xbox、Switch、PS这样的顶级游戏硬件。

06

VR，和AR一脉相承，现在新词运动中的MR（Mixed Reality，混合现实）和XR（Extended Reality，扩展现实），核心是一样的：把现实和虚拟结合在一起。

纵观人类工业历史，一项高精度技术往往会经历先军用再商业/民用的发展过程。除了深层次的游戏玩家和技术爱好者，AR/VR还远未进入普通人的生活，但在军事和2B业务中已经站稳脚跟，消费级民用产品已经到了爆发的前夜。

对于一个人来说，努力总是有回报的。对于一个行业来说，也是一种贡献。

VR产业的核心技术包括定位技术、光学元件、操作系统、芯片、传感技术、人工智能、电子织物等。VR头显看起来像一个游戏机，但它实际上是一场高科技技术的阅兵式。

比如VR行业常用的SLAM技术，对实时性和准确性的要求非常高。能够实现虚拟现实的技术可以反手用于自动驾驶和机器人技术。

再比如，VR中的语音识别也有很高的要求，不仅要理解语义，还要匹配嘴巴动作，不仅要做到实时表现，还要捕捉面部动作。

重中之重是人工智能技术。VR 中的定位和识别一方面需要硬件支持，另一方面需要 AI 完成数十亿次模拟。中国的科技巨头经常说他们正在投资人工智能。现在，它是骡子或马，是时候把它拉出来散步了。

为什么说VR撕掉了中国科技商圈的遮羞布？

因为可以确定的是，在PC和智能手机时代，中国产业一定会重蹈覆辙——无法打造核心技术，无法站稳主导地位。

在VR中，芯片依然是高通。如果还有华为和苹果两大巨头开发的智能手机的喧嚣，VR行业就安静多了。Oculus、HTC、国产小鸟、大鹏等主流设备都有高通芯片。

再比如，生态的竞争还在硅谷内部。微软的Windows操作系统迎来了PC时代。智能手机与 iOS 和 Android 竞争。同样，VR生态系统也会有操作系统。目前，Facebook 处于领先地位，紧随其后的是微软（Windows Mixed Reality）和苹果这两个老家伙。此时，隔着眼镜看，操作系统与中国无关。

内容开发是中国企业的短板之一。Oculus Quest 推出了数百款游戏，但只有一两款来自中国。

在VR战场的最前沿，唯一的中国元素应该是歌尔，它提供代工和一些非核心部件。

VR 肯定会重复与 PC 和智能手机相同的脚本。先来者已建生态，后来者只能是绿叶或肥料。就像今天一样，继续缴纳苹果税和安卓税。交高额税…

在PC时代和智能手机时代，中国企业还是有借口的。因为他们发展浅薄，基础薄弱，除了联想的财富，他们找不到能做大事的大公司。但这一次，面对VR的新硬件，没有任何借口。如此多的互联网公司在中国获得了巨额利润，令他们的西方同行感到震惊。

做一家真正的科技公司，在管理好财务平衡的同时，尽可能用科技拓展人类的边界，而不是专注于短期盈利的东西，依靠垄断利润让市值如此膨胀—— ——这是中国行业需要学习的最重要的一课，但它永远无法学习。

就 VR 而言，先驱者和长期主义者的曙光正在出现。

根据销售数据，Oculus Quest 1 和 Oculus Quest 2 的累计销量即将突破 1000 万部。1000万是什么概念？智能手机年销量轻松10亿台，PC持续下滑，但全球年销量依然在200-3亿部。这样一来，1000万（以及累计数）根本不值一提。距离小扎自己吹嘘的“让 10 亿人用上 Oculus”，还有 9 亿。

但只有行业参与者知道，1000万意味着行业生态已经形成，已经有了规模经济。从此，内容生产者可以赚钱，越来越多的开发者会投入其中。内容越丰富，生态对用户的吸引力越大。万事开头难，但Oculus已经跨过了第一个门槛，这个生态就会开始良性循环。

扎克伯格无情地将 Oculus 的价格降至 299 美元，这比普通智能手机便宜。这是什么概念？如前所述，Vavle 自己的 VR 设备售价 999 美元，吓跑了很多屌丝，不可能普及。华为绝对是国产之光和价格屠夫，但华为VR产品的价格只能压到3000元，而且和Oculus相比，华为VR不是独立设备，第二个性能差一点，第三生态很差，没有好游戏。

Oculus 的 299 美元就像特斯拉一样，长期以来一直是业界第一，但一直在降价。后来者想进入这个行业，但大门却被扎克伯格关上了。

Facebook 及其 VR 叙事应该是中国同行的一面镜子。

在VR中，我们羡慕的是美国的商业生态。巨头企业敢于在技术上打硬仗，在长期高位的赛道上大手笔投资，耐心孵化和打造生态，必须在核心技术上下功夫。

这恰恰是中国科技界和产业界最紧缺的。目光短浅、功利，靠什么赚钱，已经是深入人心的信念。更进一步说，因为你没有极客精神，你从来没有把扩展人类边界作为你的使命。我以为提倡员工穿牛仔裤，给员工配备mac电脑，是一家科技公司。其实大厂的徽章再亮眼，一开口说话就跟市侩一样。他是一个去市场的商人。

为什么会这样？

一是纵容垄断，垄断的原因是市场不开放。比如，说了这么多，其实中国根本买不到Oculus，毕竟Facebook还没有进入中国市场。以腾讯为例，只有遇到同等规模的竞争对手，才能走出“没有梦想”的魔咒。

二是知识产权保护还远远不够。在中国，只有傻子才能把游戏和内容做好，不管你做得再好，第二天都会有免费下载破解版。希望“用爱发电”能够完成产业转型，这是一个笑话。

新硬件之战，或者说，生态之战怎么打？这就要求大公司敢于打硬仗，小公司可以靠内容本身赚钱。而且我们还没有这样的土壤。

（Virtual Human VR创始人倪志立对本文也有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