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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财经（ID：rancaijing）原创

作者 |周晶晶 孔明明 魏家良 闫丽娇 苏琪 赵磊 陈石磊

编辑 |魏佳

本周，一篇题为《新媒体巨头执导的《僵尸舞台剧》，真实还原现场，导火索：一夜爆红的视频，我们的流量却为0》的文章在网上刷屏，描述了一场闹剧，深圳一家创业公司为了推广自己的产品，花费100万换取超过350万的流量，最终转化率为0。但当事人后来否认了1的巨额推广费百万。

虽然这场闹剧逐渐演变成真假难辨的罗生门，但它再次打通了多年来互联网平台流量狂欢背后的灰色产业链。

虚假繁荣的背后，是平台间竞争日益激烈与用户关注度有限的矛盾。除了微博倒闭，抖音、豆瓣、小红书也曾经历过数据造假。

为何互联网平台数据造假屡禁不止，刷单生态层出不穷？

本期小酒馆，燃财经采访了8位刷机产业链从业者。其中，有1个真单2个假单的电子烟创业者，有要下单才能完成销售的淘宝店运营负责人，有给自己写评论点赞的微博大V，还有 150 位粉丝只为自己的偶像疯狂。

刷量业务已形成完整的产业链。广告行业的从业者说，如果你没有资源，就说明你在这个行业还不够深入。营销界也有人认为，有的广告主只有一万元的预算，却要求百万的效果，只能逼着代理商作弊。

在不同的视角下，它可以帮助我们接近更真实的画笔体积。

刷量就像写文案，是配套服务

周诺 |广告商

自2014年进入广告行业以来，我就一直在接触刷量。在广告行业，刷屏是日常。对于广告公司来说，内容会分发到很多渠道。频道自己会刷量，MCN也会安排刷量。如果我们觉得自发数量不够，我们会自己寻找另一个供应商。这是行业的公开规则。每个人都这样玩。

这不仅仅是在微博上转发和点赞。基本上只要涉及到交付渠道，都会有量化的东西来决定你的工作效果和KPI。为了完成数据标准，会有不同的刷题行为。作为广告主，如果你没有资源去刷，说明你在这个行业里混的不够，不够专业。就像编写通讯文案一样，它是一种支持服务。这是围绕整个沟通策略跟进的事情。单凭刷量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了，因为刷量在广告圈已经达成共识和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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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刷量越来越重要，是因为现在KOL的作用越来越不明显了。过去，KOL靠气质、品牌、知名度、美誉度为品牌背书，但现在很多KOL失去了公信力，大家对他们的信任度骤降。在这件事上，我猜测创业者可能是门外汉，相当于大家都知道这是裸泳。你要跳出来说这个人没穿衣服。

刷量是人之常情，没有人可以面对自己分数比较低的事实。其实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有这种行为，比如个人简历、公司介绍等等，这些都是刷单，不只是商业行为。大的方面，公司是为了自己的品牌形象和KPI，小的方面人工刷链接浏览量，普通人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只要有数字，只要要量化，自然就有作弊，未来一天刷量不可能不存在。

你能想到的数据都可以刷屏

穿山甲 |淘宝店运营负责人

“刷”字在我2016年入行经营淘宝店并不陌生。刚刷的时候有点紧张，还好领导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购买的“进阶版”需要完全模仿消费者的购买路径。接单的人必须先在淘宝上搜索关键词。当他们看到要购买的商品A时，不能直接点击购买。相反，他们必须先看 B 项和 C 项，并分别停留 1 分钟以上，导致购物比较。三个家庭的错觉。第二步，回归A单品。主图停留时长、详情页停留时长、评价区停留时长都有精确的时间要求。完成整个过程后，就可以对产品进行拍照了。

然后，商家会照常发货，通常会在包裹里放一些布或纸。帮付账单的人收到货后，系统会确认收货并写评论。最后，商家通过其他渠道将钱汇给他们。

销售和评论是商家的最爱。 100元以下的产品，单笔佣金为5元至8元。几百元的产品，提成是10元到20元。其实任何你能想到的数据，比如浏览量、点赞量等，都是可以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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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流程复杂、价格不低，刷单也成为了广大商家的执念。归根结底是因为刷单的成本比在淘宝上推广要低很多。根据我的计算，我自己的项目在淘宝网站上推广的获客成本是50-60元，而刷单，包括佣金、物流成本、包材成本，平均不到20元。

大部分商家都会通过特殊平台刷单，但风险也很高。一旦在平台上发现的人不遵循完整的流程，刷卡行为很可能会被监控。如果链接被降级了，如果对了或者变成死链，之前的努力就会白费。为了安全起见，有些商家会动员身边的亲朋好友帮忙刷单，但也要控制好节奏，同一省份的人不能同时下单。

在我看来，刷卡是对信任的操纵性认可。下单的“高端版”相当于使用淘宝的规则。商家先刷订单金额，通过这种背书吸引更多的真实买家，会逐渐产生复利效应。您获得的流量越多，您获得的转化次数就越多。

短期来看，如果中小商家一开始就以刷卡为工具来吸引流量，那么他们销售的产品也是物美价廉的。我认为这对买家来说并不全是坏事。当然，想刷单卖假货的情况除外。从长远来看，刷单肯定不利于商业竞争。 “你倒水，我要倒水”的现状会给商家带来很大的压力，买家最终会吃亏。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常常安慰自己，刷牙就像是一种外力，帮助发动机启动。当车辆真正开始运行时，我就不需要再刷了。

刷卡是“日常操作”，1个真单配2个假单

刘飞 |一位电子烟创业者

我是创业者 对于电子烟，我们有线上和线下的销售渠道，主要是淘宝和京东。

在当前的电子烟行业，刷单是必然。现在大家都觉得电子烟品牌有钱了，各种渠道都是来赚钱的。双11还没开始，几家主流电商平台就已经找上门了，对我们说：“今年各个品牌的竞争会很激烈，要不要交一些费用？”

刷单有专门的产业链。我们淘宝旗舰店上线后，我们找了一家淘宝公司给了我们刷卡的金额，30元一个订单。这家计费公司最初是一家 O2O 业务。在各省市设有分公司，公司下属推销员众多。他们会去社区找一些阿姨，接单送小礼物，或者当场给予现金奖励。还有一种方法是拉群，卖家一起在群里下单，但是这样的效果不是很可控。

刷单的操作是为了制造刺激，让其他人来参与刺激。这被称为制造兴奋的错觉。销量、评论等所有维度都要刷，因为只有刷了你的号，你的排名和权重才有可能提升。人人刷刷，水涨船高。

淘宝有流量风控系统，刷卡也需要流量匹配，因为转化率太高后会被视为明显作弊，淘宝会屏蔽或降级。比如我今天在公司里说，如果大家都刷我，那明天淘宝就要抓我的店，因为可以检测到同一个地方的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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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电子烟品牌来说，在电商平台刷单是日常操作。现在我们都叫补单，因为你要补几单，混几单，以免被平台发现。

目前我们刷单的比例是1:2，也就是说一个真单会辅以两个假单。在电子烟行业，这个比例比较低，部分品牌的刷单比例会达到1:3甚至1:5。

除了日常刷牙，618、双11等大型活动是刷牙的重灾区。目前没有一个顶级电子烟品牌不为此买单。 618的时候，电子烟品牌有销量排名，刷量很滋润。

如果你少刷，甲方会不高兴。

武汉|微博自媒体

您可以在微博上滑动点赞、评论和转发。也有低级和高级之分，有的会有评论和转发内容，有的只是一个数字。后者更有趣，明显是在哄着甲方的心理。

一般来说点赞和评论的正常报价是8-10元/100。转发贵一点，如果是大V转发会更贵。微博大V转发100条，费用约400元； 200条转发，700元； 300条转发，约1000元。如果合作时间长，折扣会更大。大V的优势在于转发和刷屏，会有真实的评论和内容。

刷量在中国发展了这么多年，产业链已经很成熟了。我们一般会找第三方公司刷量，对方可以根据不同的时间段稍微刷量，会尽量模仿流量的自然增长模式。不管是什么平台人工刷链接浏览量，只要有数据可以展示，没有什么是他们刷不来的。

根据你的不同需求，这些公司可能会提供机刷或者手动刷两种模式，甚至可以自定义，也就是说你想评论什么主题，对方可以跟着你Topic刷评论。

与吃瓜群众的认知不同，海军和僵尸粉早已落伍，做得好的公司都有自己的账号。虽然也是刷的，但是用的是真实账户。从。如果是假的，微博会查，严重的甚至会被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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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个微博V号，一个显示超过100万粉丝，另一个有10,000多个粉丝。前者主要用于接收广告，后者不是，完全是真实数据。我在业内算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因为我在刷机上投入了很多，而且每次都会买真粉，而且之前的一些评论都会被大V评论。高价，我刷个别公司的个别大V当我的铁粉。老实说，接收广告是非常有利可图的。有些人根本不考虑水分，只看浏览量和评论数。

其实刷的原因是数据好看，转发1000多，评论1000多，点赞2000多。拍张照片发给甲方，数据太好了。当然，也需要参考甲方给的钱和想要的效果来判断购买数据的质量。我有一个朋友。有广告我就刷，没有广告我就拉下来，不过比较谨慎。没有广告的时候，我也象征性的刷一下，不然很难让人看穿。

对此我无能为力，因为客户也默认你会刷，有时甚至希望你多刷，少刷他们会不高兴。 10000个真实流量和100000个别人的虚假流量，你认为谁会先抢客户？当行业变成这样的心态，你不刷量，别人会觉得你很奇怪。

我们都是数据的奴隶。我们手上最多有 150 个号码。

周琦|蔡徐坤粉丝

我曾经追星时是路人的粉丝。很佛系，直到2018年看了《偶像练习生》，才开始慢慢接触到粉丝圈的一些日常操作，包括刷数据。

当时，蔡徐坤的微博只有80万转发和70万点赞。每次转发，再点赞，别人家的人都跟我说，追星不是这样的。蔡斯，说蔡徐坤的粉丝不擅长打架。

她说娱乐圈看流量，转发是最重要的。靠转发为偶像赚取资源，包括4A公司和公关，都是看转发的，想要捡新人，买转发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重要的手段，转发越多，路人看到的越多，热度就会上升。

后来，我加入了支持俱乐部，并加入了圆形博客组。圆博是指轮流发微博，主要是为了“转发”的操作，需要大量的小号转发某个偶像的某条微博。比如代言广告，让品牌方更加重视偶像的价值，平台和经纪公司也会给他更多的资源。

轮播是一个非常无聊的过程，需要很多时间。小号是淘宝买的，或者是从后援会那里得到的。负责账户的团队通常有账户。作为一种习惯，发布一些原创内容等，以防止该帐户在该轮博客期间被微博检测到。我手上最多有150个账号，每个账号换了5次不同的转发，有750个账号。转发次数。

劳动效率仍然很低。后来，我被别人推荐购买了该金额。直接购买转发，不是很划算。一些黑科技软件可以创建粉丝和自动转发，还可以自定义不同的转发词，尽量营造一种真人的效果，但是这些软件用久了，就不行了用了一段时间，我再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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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波真是又累又贵。我不吃不喝来为我的爱发电。很难坚持，我也不想做伦博女工，但是环境就是这样，想要追星，就必须接受游戏规则。

品牌正在查看数据。别人不刷你，你的偶像就拿不到资源。如果数据好，会有额外的奖励。该平台还谈论数据。新浪娱乐定期发布转发和解锁打赏活动，其中有一些是对偶像有利的，比如赠送推广位、app弹窗、帮助偶像增加曝光等，还有一些是粉丝福利，比如微博夜票等。偶像定制专属礼物，花样百出。

之后，微博调整了转发和评论计数的显示方式。我们团的人都松了口气，感觉压力没那么大，但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有各种排名。而且各种平台都需要刷，有时候还需要出去掏钱买。 QQ音乐发布坤坤新EP的时候，我买了200张，花了1000块钱，但这是我们团里的。连排名都没有。

现在每个偶像明星都有数据站，数据是最重要的。只要这个环境不改变，我们就可能永远是数据的奴隶。

我们只是这个灰色产业的执行者，真正的原罪是人心

赵坤 |要存在，必须先有需求，然后才有供应。刷卡公司只是承担了这条灰色产业链的“龙头”，但真正的原罪是社会需要这样的公司来做这些事情。

我是通过朋友介绍进入这个行业的。这是一个很常见的行业，因为工作地点不受限制，身边很多人都在做，而且越来越多。

随着从业者人数的增加，今年9月份的订单已经多天因市场供应增加而降价，跌破30元/千读数的价格（一定平台）连续。 ，而这样的价格直到2016年才出现。当时随着平台的整顿，刷量价格基本在千读50-70元的水平。

价格波动的原因之一是国产手机价格下降过快。除了那些100元的新手机，市场上还有很多二手库存手机。图书馆是作为刷机工具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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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公司对二手库存机器的选择也有自己的选择标准。一些特别容易破损或经常出现故障的型号将被列入购买黑名单。很多新团队一无所知，经常在手机购买上蒙受损失。

随着整个行业的“繁荣”，附着在这个灰色行业的骗子也开始增多。他们经常以刷卡公司的名义为某些平台上的账户提供服务，但收到钱后就跑掉了。很少有人报警，所以这样的骗子越来越多。

在一家公司工作的钱，业绩和薪水是没有联系的。我们有时会羡慕那些通过努力可以赚更多钱的工作，但我们选择逃离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只能在这里工作。在灰色产业链的企业中，扮演这个普通人不“阳光”的角色。

刷牙难不倒，总有人想投机取巧

阿尚叔叔 |自媒体专注于博主数据研究

我曾经是一名社媒记者，因为朋友跑了一个广告，遇到了一个假博主，然后被品牌方炒了，这导致我研究博主刷题的问题。

一研究，发现很多博主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力，于是在2018年1月写了一篇文章《比名人造假更疯狂，揭秘时尚博主的流量产业链》，后来开始专攻相关自媒体。

数据欺诈有其自身的需求。对于平台方而言，平台流量的虚假繁荣将帮助他们在投资市场获得更高的融资。对于博主来说，刷量的多少可以让他们获得更高的市场溢价。对于品牌来说，漂亮的数据可以让领导者更加满意。对于媒体来说，好的数据可以给品牌一个很好的解释。随着流量成本的不断攀升，对创意的考验也越来越严峻，逐年增加数据的难度会越来越大，这将导致大量品牌的数据造假。

最严重的刷是化妆品，因为这个领域最有钱。也有一些快销产品，因为他们的渠道非常成熟，不需要带货量，更注重传播的数据。注册MCN的博主刷量会比较严重。一方面是因为它们商业化程度高，对盈利能力有严格的要求。另一方面，商业化本身就是一种粉丝消费。如果要弥补这种逐渐下降的信任，还是要靠高投入的营销和刷单才能带来漂亮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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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过的最夸张的攻击实际上是关于内部洗钱的。比如某品牌方找了一家广告公司，让其给某博主A投票，然后A的报价是10万，广告公司先出10万，最后A能拿到2万，其他8万。还给了决定推出品牌的人，一共赚了8万元。

其实很容易判断刷量是否很好。可以使用市面上一些成熟的数据工具进行监控，再加上一些专业的分析，绝对能判断出博主的真假。任何有眼光的人都可以看出客户是否在乎。关键是客户是否关心。有的客户觉得只要内容调好，刷不刷我都无所谓。

和之前刷过数据的博主聊过。他去参加一个活动。隔壁的一个博主刷了几百万的数据，而他自己的只有几十万，所以他只好刷数据才能和别人看齐。他告诉我，如果我不刷，我下次就没有东西吃了。

刷牙行业很难不存在。当然，我希望它不存在。我希望减少或没有数据欺诈。希望真正的内容创作者能够凭借自己的实力得到社会的认可。数据欺诈和虚假广告是社交媒体上的两大毒瘤，都应该彻底解决。

刷量本身也是一种成本，这种比较没完没了。本质上还是从节省成本的角度来看，我想大部分人都舍不得刷。如果大家不刷，其实可以更专注于打造品牌，但是这个社会总会有人想投机取巧，快点拿到报酬。

广告商的非传统沟通期望迫使数据欺诈

王雨彻 |营销从业者

自媒体平台出现以来，数据造假问题一直存在。在传统媒体的繁荣时期，有虚假的报纸发行量，有虚假的收视率和收听率，都是以营利为目的的。为了赚钱，媒体必须看起来拥有大量受众。

如今，反复刷卡现象的根本原因在于平台本身的默许。一些平台存在流量闲置，甚至自行开发第三方产业链。如果追查到欺诈行为，肯定会找到公司本身。

其实平台要封杀这种行为并不难，但背后有强大的产业链，而平台本身就是受益者，包括广告商和代理商，都是线上的蚂蚱。

尤其是娱乐明星、影视剧推广行业，数据水分含量非常高。此前，鹿晗的微博消息打破了吉尼斯世界纪录，蔡徐坤的1亿转发，都是让人上当受骗上当的故事。明明是花钱刷量的行为，但大家却为夺冠而欢呼喝彩，新浪微博也出现在了平台上。这些都是自导自演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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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现在刷量在所难免，我觉得一个是行业整体乱象，其他公司刷不刷的话，数据差距会很大。此外，部分广告主对传播效果的预期不符合常态。有时候只有一万的预算，就需要一百万的效果，只能逼媒体和机构。假的。

对于引起这次争议的微博刷量，如果中介公布的推广费是5万元，包括视频制作和传播，那价格其实很便宜。

从合同来看，如果双方签订内容合作合同，目的是为了提升品牌和产品知名度。他们中的大多数只能承诺阅读和点击的数量，这可以带来一两个订单。当然这是最好的，但广告商不需要承担这个责任。承诺转化率的合约多为硬播合约，以及微博开屏、横幅信息流广告等推广渠道。此类促销代理将在合同中承诺点击率、资金保留、咨询和销售。

最终的转化率也分为很多种。不仅仅是出售东西算作转换。其他如用户在官网的停留、App（留下信息）、电话或客服咨询也算作转化。 如果活动的第一方想通过视频销售商品，从他们的产品类型来看，这有点异想天开。

我们是既得利益者。如果行业整顿，当然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但也可以激励更多的人踏踏实实做生意。

*题图来自视觉中国。应受访者要求，文中吴晗、赵坤、刘飞、周琦、王宇彻、赵坤、穿山甲均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