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人的新书写推荐语,你是不是把给恐怖小说写的推荐给我们了

几年前,一位出版社的朋友让我为一本关于人工智能的新书写推荐信。我欣然答应了,朋友看到我交的“作业”不满意,就打电话给我说:“我请你推荐科普写作,你推荐我们写恐怖小说吗?看看你写的是:有一天,你可能会发现你的同事不是人类……”

如果说几年前的推荐只是我玩的一个梗,那么今天这个梗已经成为了现实。去年底,万科董事长于亮在朋友圈发文,祝贺崔小潘员工荣获2021年万科总部最佳新人奖。这个“崔小潘”其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虚拟的人。也就是说,对于万科的很多员工来说,“同事不是人”已经成为现实。

万科并不是唯一一家“雇佣”虚拟人作为员工的公司。比如前不久阿里巴巴宣布虚拟人员工阿雅伊入局,而此前腾讯旗下的虚拟偶像男团“无限王者团”已经接手了公司的宣传工作,拿下也是轻而易举。荣获“年度游戏歌曲新势力奖”。当然,虚拟人的就业目标不仅限于企业。比如虚拟人小真加入了新华社,而虚拟人罗峰则选择了中国航天十二学院。此外,更多的虚拟人选择灵活就业。比如虚拟人刘烨希成为抖音网红,虚拟人玲玲则在小红书出道,为口红做广告。

一、究竟什么是虚拟人?

对于虚拟人这个词,目前的定义还很模糊。普林斯顿大学的学者 David Burden 和伍斯特大学的 Maggi Savin-Baden 合着了一本名为 Virtual Humans: Today and Tomorrow 的书。明天)。在书中,两位学者将“那些可以在计算机屏幕上看到、通过扬声器听到或以其他方式访问的类人化身”定义为化身。作为人类的模仿者,虚拟人具有与人类相似的外貌和结构,可以表现出一些类似人类的行为,例如言语、手势和动作,其中一些还可能具有情感、同理心、逻辑等更高层次的人类特征作为推理能力。按照博登和肖文·巴登的定义,那么各种科幻电影都是人形机器人,能像人一样思考和行动的人是虚拟人;能在显示屏上听到他们的声音,看到他们的影子的崔小潘,阿雅依和刘夜希是虚拟人;那些躲在智能音箱里,只听到自己的声音,看不到任何人的 Siri、Alexa 和小度,也是虚拟人。

但是,在现在的各种讨论中,虚拟人的概念不应该像上面所说的那么宽泛。在大多数情况下,虚拟人主要是以数字形式存在的类人个体,而不是包含物理对象的机器人,或者只能与语音交互的 AI。

当然,即使按照这种理解,虚拟人所涵盖的范围还是很大的。从图像中我们可以看到,有些虚拟人看起来与真人非常相似,被称为超现实虚拟人,而另一些虚拟人则以卡通形象出现。比如阿雅依、刘夜希等虚拟人物属于前者,而著名的虚拟歌手初音未来、虚拟偶像洛天依、“中国诗歌大会”上“小提问者”的班长则属于后者。类别。种类。从运行机制上看,虚拟人之间的差异就更大了。一些虚拟人由人工智能驱动,直接与人互动。比如万科“最佳员工”崔小潘,属于这种类型;人”来控制。从这个意义上说,即使我们选择了一个相对狭义的虚拟人概念,它本质上仍然是一个由许多概念组成的复合体。

二、从小众到流行:虚拟人简史

在计算机上创建虚拟人的尝试可以追溯到 1980 年代。不过,当时的虚拟人并没有用作偶像,而主要用于医疗或特定用途。更具体地说,他们主要是为了代替真人进行一些实验,尤其是一些危险或破坏性的实验。例如,在医学研究中,研究人员需要了解大量水分流失对人体的影响。理论上,知道这个结论的最好方法是找人做实验。然而,这显然是不人道的,在现实中是不可能被认可的。因此,另一种方法是在计算机上用虚拟人模拟该过程。基于这个应用目的,此时的虚拟人主要关注的是人体内部结构的再现。其生产的主要目的是对身体器官进行数字孪生。至于虚拟人的长相,基本上是无关紧要的。

当然,这种类型的虚拟人注定是少之又少。由于需要对人体进行精确的再现,所以对造型的要求很高,成本也很高。更重要的是,由于每个人的身体结构都是相似的,只要制作一个典型的虚拟人,就可以复制并应用于各种相关用途。因此,人们只需要为不同的性别和种族创建少量这样的虚拟人,就可以很好地满足所有应用的需求。

本世纪初,虚拟人的使用逐渐从科学实验用品转向民用,人们对虚拟人的关注也从“内部”转向“外部”。比如2007年出生的虚拟歌手初音未来,就是这一时期最有名的虚拟人,她的人气甚至超过了很多一线歌手,一直延续到今天。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当我查阅有关虚拟人的文献时,我发现不同的文献对初音未来的描述是不同的。有文献认为初音未来是虚拟偶像的始祖,也有文献认为虚拟偶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80年代。事实上,这两种说法在本质上并不矛盾。的确,早在1980年代,就出现了很多虚拟偶像。比如英国虚拟主播Max Headroom,以及从日本漫画《微距要塞》中走出来的虚拟歌手林明美,就是两个重要的代表。不过,这些虚拟偶像并不是电脑程序生成的——Max Headroom其实是人玩的,而林明美则是用传统的动画制作方式,即所谓的“纸人”,这与现代意义上的虚拟偶像有很大的不同。如果要说数字虚拟偶像,那么初音未来可能真的是最早的。

不过,即便是在初音未来大行其道之后,虚拟人总体上还是比较稀少的。直到最近几年,这个概念才慢慢被接受。去年,虚拟人行业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大爆发。

虚拟人多年后迎来巨大发展的原因有很多,但其中最重要的还是技术和由此产生的成本。今天的虚拟人物主要是用计算机图形制作的,也就是所谓的CG技术。每个虚拟人的制作都需要经过建模、映射、渲染的过程。在建模阶段,制作人首先要对真人演员的体型和动作进行采样,然后制作出相应的模型。在采样点的过程中,往往需要对演员进行大量的跟踪镜头,过程非常繁琐。有了模型后,生产者需要映射模型。这个过程有点类似于给工艺品上色,不同的是,由于虚拟人最终需要移动,所以它对着色的要求比静态的手工艺品更高。贴图完成后,需要对完成的模型进行渲染,使模型和上面的贴图完美融合,并根据环境的变化进行相应的调整。为了更理想的渲染渲染效果,需要有强大的计算能力作为支撑。有这么一套,虚拟人的制作成本会相当高。为了更理想的渲染渲染效果,需要有强大的计算能力作为支撑。有这么一套,虚拟人的制作成本会相当高。为了更理想的渲染渲染效果,需要有强大的计算能力作为支撑。有这么一套,虚拟人的制作成本会相当高。

过去几年,随着科技的发展,虚拟人制作的门槛大幅下降。例如,就在去年,Epic Games 发布了基于虚幻引擎的虚拟人制作应用 MetaHuman Creator。本应用大大简化了头像的制作流程,并提供了大量的相关制作模板,将制作超逼真头像的时间从几个月缩短到了几个小时。虚拟人制作完成后,人们可以通过简单的修改参数来改变它的外观。现在,MetaHuman Creator 已经制作了一些头像,比如阿里的新员工 Ayayi 就是由这个应用制作的。当然,MetaHuman Creator 并不是唯一的虚拟人类创作工具。许多公司,包括英伟达,大约在同一时间,他们还推出了自己的虚拟人解决方案。依托这些工具,可以有效降低虚拟人的制作时间和成本。这种供应效率的提高是让虚拟人在不久的将来流行的最关键因素。

除了供给因素,一些需求端因素也加速了虚拟人市场的崛起:

第一个因素是元节概念的流行。许多人将 2021 年称为“元宇宙年”。虽然大多数人可能无法理解所谓的元宇宙是什么,但在各种宣传的炮轰下,人们对虚拟 3D 事物的接受度有了很大的提高。在此背景下,打着“元界人”旗号的虚拟人将更有可能获得市场认可。

另一个因素是一些艺术家形象的意外崩溃。纵观2021年,海内外娱乐圈的“大瓜”可谓层出不穷。这些不断冒出来的“大瓜”虽然给人们送了很多话费,但也让广大请明星代言的公司头疼不已。如何规避这种风险?一个好的方法是找一个虚拟形象作为背书。这种巨大需求的兴起,也成为虚拟人市场崛起的重要助推力。

具体到我国,除了供需因素的影响外,政策层面的因素也不容忽视。例如,2021年10月,国家广电总局印发《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科技发展“十四五”规划》,提出推广虚拟主播、动画手语等。广泛应用于新闻广播、天气预报、综艺、科教等节目,创新节目形式。类似的政策鼓励为虚拟人的发展提供了很好的示范和引导。

正是在供给、需求和政策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虚拟人才从一个非常小众的产品迅速转变为一个蓬勃发展的新兴产业。

图片[1]-虚拟人的新书写推荐语,你是不是把给恐怖小说写的推荐给我们了-老王博客

三、虚拟人的应用前景

应该说计算机程序设计艺术:生成所有树组合生成的历史,虚拟人的应用前景和商业价值是非常可观的。根据信息公司量子发布的《虚拟数字人深度行业报告》,到2030年,我国虚拟数字人整体市场规模将达到2700亿元。国际市场研究机构 Research And Markets 预测,到 2028 年,全球虚拟活动市场规模将达到 50.47.6 亿美元(约合 32707.44 亿元人民币),虚拟人-相关虚拟活动市场正在不断扩大。当然,虚拟人市场的增长不会一蹴而就,还受到技术、成本、政策等条件的制约。

现阶段,由于虚拟人的制作成本相对较高,虚拟人运营的主体仍掌握在一些大型企业手中。相应地,虚拟人的主要用途也集中在虚拟演员、虚拟偶像、虚拟形象代言等“高级”领域,其自身的IP属性将十分突出。

随着技术的进一步发展和虚拟人制作成本的不断降低,将会出现更多的去IP功能的虚拟人。现阶段,虚拟人的应用将超越影视、演艺等行业,真正“飞入寻常百姓家”。那个时候,很多需要与人互动的领域可能都有虚拟人。例如,现在许多购物网站都有智能客户服务。现阶段,智能客服只是一个简单的AI程序。虽然它可以与用户交流,但很容易留下冷漠的形象。如果在这个领域引入虚拟人,将特定的图像放到AI上,可以有效提升用户体验,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矛盾。相似地,

如果元界的发展能像许多评论预测的那样迅速,那么元界可能会成为未来虚拟人最重要的应用场景。在这个虚拟世界中,每个人都需要以数字化身的形式存在,本质上就是一个虚拟的人。仅考虑这一点,对虚拟人的需求将是巨大的。而且,除了真人的数字化身,虚拟世界中还有很多NPC角色是用来激活气氛或者提供服务的,这些角色也需要虚拟人来填补。因此,总体而言,在元宇宙中,虚拟人的总“人口”甚至可能超过用户的“人口”。

正是因为虚拟人在元界可能有如此巨大的潜力,一些“大厂”才开始悄悄地推动虚拟人量产,为元界布局市场。比如,只要你注意,你会发现QQ在最新的更新中已经搭载了虚幻引擎。正如我们前面所指出的,虚幻引擎是虚拟人制作应用 MetaHuman Creator 所依赖的主引擎,而 QQ 只是一个社交软件,为什么要配备容量巨大、功能强大的虚幻引擎呢?原因之一是为了更好地渲染QQ的“厘米秀”,让他们变成立体感更强的虚拟人。我觉得QQ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戏链接入口,带有很强的元界元素,所以这个“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技术和制作过程的影响,虚拟人基本上属于专业生成内容(PGC)。它们需要由专门的生产团队或制造商生产。但随着生产技术的普及,用户设计生产的虚拟人的数量将不断增加。此时,用户生成内容,即所谓的 UGC,将成为虚拟人市场中不可忽视的一部分。这种UGC的生产和交换将形成一个巨大的市场。在 NFT 等工具的加持下,这个市场的想象空间可能会更大,可能会催生出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新用途。

如果我们把眼光投向更长远的未来,虚拟人的应用潜力会更大。例如,它可能被用来成为人类永生的载体。事实上,现在很多人都提出了类似的想法。例如,美国知名生物制药公司 United Therapeutics 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 Martine Rothblatt 曾写过一本畅销书,讨论了通过将意识复制到虚拟人中来实现永生的可能性,以及由此可能引发的问题。不过从目前的阶段来看,复制人类意识的技术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这个应用整体上还处于幻想阶段。

四、虚拟人开发中的一些问题

虽然从相对长远的角度来看,虚拟人的应用前景非常广阔,但我们也必须看到,在虚拟人的发展过程中,仍然会存在很多问题。要想使这个行业实现跨越式发展,就必须妥善处理这些问题。

首先是技术问题。前面我们已经强调过,虚拟人行业之所以现在蓬勃发展,很大程度上是由技术进步推动的,而这个行业未来能走多远,归根结底也是技术,会受到影响受技术成本影响所决定的。

虚拟人作为技术的综合体,涉及到很多技术。计算机图形学、图形渲染、动作捕捉、深度学习、语音合成等技术都涉及到生产或运营过程。为了让这些技术得到充分展示,需要足够的计算能力和流畅的通信传输作为保证,因此对基础设施也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这些技术的研发和基础设施的建设,当然主要取决于企业的实力。但也有政府必须发挥作用的关键领域。尤其是对于一些特别昂贵、普通企业难以提供的基础设施。当然,与此相比,政府的另一项更为重要的任务是做好相关标准的制定和协调工作。现在各个企业都在研发相关技术,这些技术的标准不一定统一,不同技术方案的互通存在一定的困难。如果单纯依靠市场的磨合,解决这个问题可能需要很长时间,但在政府的相关引导下,这个过程可以缩短很多。

二是为虚拟人可能提出的一些法律问题做好准备。可能有许多与虚拟人有关的法律问题。从目前来看,可能有三个方面值得关注:

一是肖像权问题。在很多虚拟人物的设计中,或多或少都参考了一些名人的形象,可能会引发肖像权纠纷。事实上,类似的问题在虚拟人出现之前就已经出现了。例如,女演员 Vanna White 就在三星广告中与自己相似的机器人起诉三星。最终,诉讼以怀特的胜利告终。这起案件可能对很多头像制作者起到警示作用——如果头像不小心撞到了人的脸上,可能会被卷入肖像权相关的诉讼中。

二是利用虚拟人进行诈骗等犯罪活动。现在各种AI电话诈骗都防不胜防。如果您将虚拟人的图像添加到这些骗局中,它将无法区分。如何防范类似问题将是一个非常重大的挑战。

第三个问题与知识产权有关。在虚拟人的制作中,可能会涉及到很多知识产权问题:

一是名人或已故名人表演的版权问题。现在很多虚拟人都是根据名人或已故名人的形象模仿他们表演的。比如不久前出现在江苏卫视跨年晚会上的虚拟人邓丽君,就是根据著名歌手邓丽君生前的样子制作的,完全按照邓丽君的表演风格进行表演。由于其形象过于逼真,不少观众甚至在观看演出后惊呼“仿佛让邓丽君起死回生”。这种生动的模仿也引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即虚拟邓丽君的表演是否构成受著作权法保护的作品?在这个问题上,反对者和支持者都有各自的理由。反对者认为,虚拟人邓丽君使用的是邓丽君的形象,声音、表情、动作都是模仿邓丽君的,怎么能称得上原创作品呢?就算要保护版权,也要保护歌手邓丽君。支持者认为,虚拟人的表演不是歌手表演的简单再现,而是一种再创造。尤其是在很多场合,虚拟人也会与真人互动或合作进行表演,这是一种完全独立的表演。因此,对于类似的表演,应给予相应的版权保护。目前,虽然双方各有支持和反对的理由,

二是虚拟人IP持有者与虚拟人经营者之间的版权利益分配。正如我们之前所说,现在很多虚拟人都有IP属性。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的属性和一些艺人很相似——他们的IP会属于一家经纪公司(可能是他们的Producer,也可能不是),承接各种演出。在这个过程中,虚拟人也会像真人一样存在利益冲突。但是,此时的利益冲突将更多地以知识产权纠纷的形式表现出来,因为虚拟人IP本身及其表现就是一种知识产权。

三是与虚拟人制作模板相关的知识产权问题。如前所述,随着制作引擎和应用的出现,虚拟人制作模板也开始大规模出现。有了这些模板,用户只需要在模板的基础上进行一些修改,就可以生成自己需要的头像。这种模板化的操作虽然给人们带来了方便,但也可能产生知识产权纠纷。比如,如果生产的虚拟人是盈利的,模板提供者能得到相应的补偿吗?如果是,应如何确定股权比例?这些问题仍有待回答。

再次,就业问题。既然虚拟人可以代表人类做这么多工作,那么被取代的人不会丢掉工作吗?这可能导致广泛的失业。对于这个问题,一些学者已经开始关注。在我看来,这个问题至少在最近几年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原因很简单。现在的虚拟人在人工智能方面普遍比较薄弱,基本看人工智能有多少。如前所述,他们的各种动作、举止、与人的交往,都被“中间人”所控制。由于操纵虚拟人的复杂性,一般来说,在虚拟人的背后需要一个“中间人”的团队来支持。也正因如此计算机程序设计艺术:生成所有树组合生成的历史,现阶段的虚拟人仍然属于经济意义上的“就业互补技术”,而不是“就业替代技术”。至少在最近几年,虚拟人的流行更有可能增加就业而不是减少就业。

但是,我们也必须承认,从长远来看,虚拟人对就业的影响应该是一个大概率事件。让一个“中间人”团队为虚拟人服务的成本太高了。为了节省成本,人们肯定会进一步加大对人工智能技术的研究。一旦相关技术取得突破,让人们以相对较低的成本将高质量的人工智能应用到虚拟人身上,那么“中间人”的工作可能会受到威胁。届时如何面对这一切,将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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