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格社会:人与技术融合或超人类主义(组图)

从古希腊的“人是万物的尺度”,到启蒙时期的“人为自然立法”,再到现代西方的“人文主义”,人类高度发达的理性和自由意志被视为人性的核心而受到赞誉。这种对人与自然关系的革命性修正,以及人与宗教的力量,将人类推向了自然界万物的顶端。然而,在接连不断的现代科技革命之后,人类的自然心理和自然能力变得越来越脆弱和不足。随着人类逐渐进入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智能化高科技时代,传统人文主义受到冲击,“后人类” 人工智能的相关观点已经开始浮出水面。他们不是政治分裂,而是以新的智能技术为基础,思考新的人类状况。基于人类与新型智能技术的交互,可以划分出三种不同的涉及技术本质的后人类场景:赛博社会、技术奇点社会和工业4.0社会。

Cyborg Society:人类技术融合或超人类主义。1960年,美国科学家克莱因斯和克莱因在他们的文章《赛博格与空间》中将控制论(cyborg)和org(有机体)这两个根源结合起来,创造了赛博格(saiborg)。博格)。他们的初衷是设计一种高度自动化的机器,将宇航员的注意力从不断监控和调整飞行器的活动中解放出来,从而改善飞行体验。随着机器与人的深度融合,关于机器辅助作用的讨论逐渐淡出,取而代之的是人的边界和主体性问题成为赛博格研究的主题。“Cyborg”用来描述人类未来的基本生活状态,指的是人与科技的高度融合,“ 科技进步受益的人数和范围远非科幻界的预期。也就是说,赛博格技术只是资本逐利过程的副产品,永远不会普及和普及。资本不需要那么多半机械人,剥削活人就够了。

科技奇点社会:科技取代人类或以人类终结。“奇点”最初是物理学中的一个概念,指的是时空中的一个“点”,数学和物理定律不再适用,人类无法理解。冯诺依曼借用它来讨论计算机技术的变化。美国数学家维诺·芬奇在人工智能领域首次使用了“奇点”一词。后来,库兹韦尔在他的《奇点逼近》一书中延续了这一论点,认为随着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人工智能将在某一点上大大超越人类智能,成为人类进化和思想的传承。经过。人类历史上的奇点,标志着科技在短时间内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甚至超乎人类的理解,人们的生活条件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就人与技术的关系而言,从赛博格社会到技术奇点社会,技术的地位由被动变为主动。在以前的社会中,技术被包含在人类的强化和改造中灵魂机器的时代:当计算机超过人类智能时,普遍处于被动地位;而在后一个社会,技术不再处于受控状态,而是可以通过自主学习来解决“世界问题”。世界上最困难的问题。” 对人类物种未来的悲观倾向在技术奇点社会的愿景中占主导地位。具体来说,人类物种将面临两个悲观的结局:灭绝和更替。在技​​术奇点社会中,技术不仅在完成各种任务的能力上远远超过人类,而且获得了自主性,其存在不再依赖于人类的使用或设定的目标。在这种情况下,获取主动智能的技术将把人类作为一个高概率事件消除。博斯特罗姆想象人类的技术灭绝如何发生在一个简单的场景中:有一个强大的人工智能,其唯一目标是收集尽可能多的回形针。正在进行中,人工智能会意识到,在没有人在场的情况下,它能够更好地完成这个目标,有人可能会选择关闭它,从而使目标无法实现。即使人工智能不能成为主体,而只是工具,人类也无法避免被取代的命运。因为超级人工智能不局限于生产领域,它在任何领域都能比我们做得更好——无论是哲学、艺术、科学、政治、社会,还是人际关系。这意味着“我们所做的任何工作都可能在实践中显得毫无意义”。由于人工智能的巨大发展潜力,未来很可能公众什么都不用做,全社会都能支持。在这种情况下灵魂机器的时代:当计算机超过人类智能时

工业4.0 社会:技术是工具或人类中心主义。近代以来,人类经历了三次工业革命,分别带来了蒸汽社会、电力社会和信息社会。每一次工业革命的发生,都意味着与上一个时代相比,一种新的社会形态的诞生。站在习惯于上一个时代的“人类社会”的立场上,我们不妨称之为“后人类社会”。这里的“之后”不再是对人的解构,而只是“依次”的意思。随着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智能技术的飞速发展,即将到来的“后人类社会”,即工业4.0社会,将使人类进入一个新的智能社会。在工业4.0社会中,技术对人类社会的介入深度和广度与前三次工业革命相比发生了质的变化,具有引领人类社会完成转型的潜力。工业4.0 社会“建立在数字革命的基础之上,并结合了多种技术,以在经济、商业、社会和个人领域实现前所未有的范式转变。它不仅改变了‘事物是什么’和‘如何做事’同时也改变’我们是谁’”。不仅如此,它还涉及到整个系统的变革,包括公司、行业,以及整个国家和社会。将来,智能技术的指数级发展将给人类的生活方式带来根本性的改变,人类将过上难以想象的美好生活,他们将能够“生活得更自由、更健康、接受更高水平的教育、获得更多追求理想生活的技能”。机会”,甚至实现技术乐观主义者想象的“乌托邦”。在这个价值友好的“乌托邦”中,技术不再是解构人类、颠覆社会的邪恶力量,而始终只是构成改善人类生活资源的被动工具。不难看出,工业4.0社会预设了强烈的人类中心主义倾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居民(理性而积极的人,以及非理性的非人类)。人类是世界不可避免的中心,具有内在的绝对价值。人工智能作为人类可以控制和使用的技术,只是促进人类福祉的手段和资源。更重要的是,人性是不变的,在技术演进中保持不变。但是,由于人工智能,尤其是强人工智能,并没有像过去的科技产品那样死去,而是一个具有自主意识的新物种,因此人工智能作为工具的地位一直受到反对物种等级和人类中心主义的学者的批评。强烈批评。例如,Richard Ryder 指出:“种族和物种都是生物分类中使用的模糊术语……开明的思想家总有一天会讨厌‘物种歧视’ 就像他们现在讨厌“种族主义”一样。两种形式的偏见都存在相同类型的不合逻辑。”

后人类社会图景是对人类未来的反思。人工智能作为一种具有人类思维的技术创造,可以给人类带来生存危机,其对人类社会的影响远超其他技术创新。因此,学者们在展望后人类社会时,不约而同地将人工智能视为决定性力量,后人类社会在很大程度上已成为人工智能的未来。人工智能在后人类社会的上述三种场景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或者作为增强人类身心能力的装置,或者作为人类主宰世界的替代品,或者作为构建人类社会的纽带。万物互联的智能社会。以人工智能为主导的未来社会图景,收获了大批拥趸,但也遭到不少人的诟病。结果取决于人类的技术文化和伦理选择。

(作者:黑龙江大学哲学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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